验……你……你是不是又……又提前一个多小时交卷了?!而且……而且我听其他省的带队老师说……说你……说你最后搞出来的那个……那个玩意儿……它……它它它……它居然……居然发光了?!还……还让空间都……都抖起来了?!”
刘爱国同志越说越激动,唾沫横飞,活像一个正在进行“传销组织年终总结表彰大会暨优秀员工洗脑培训”的顶级金牌讲师,就差没当场拉着秦风的手,高呼三声“秦神牛逼,法力无边,千秋万载,一统江湖”了。
秦风看着自家班主任那张因为过度激动而涨得通红,活像刚从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里捞出来的猴哥的脸,以及周围其他同学和老师那充满了“好奇”、“敬畏”、“以及一丝丝‘大佬求带飞’”的目光,有些无奈地笑了笑。
“刘老师,您冷静点,冷静点。”秦风轻轻地拍了拍刘爱国同志的胳膊,试图让他那颗因为过度兴奋而快要“原地爆炸”的小心脏稍微平复一下,“物理实验嘛,确实提前了一点点时间完成。至于那个现象……嗯,也确实观测到了一些比较有趣的……微弱物理效应。不过,都是基于现有理论的合理推测和一些……嗯,比较大胆的尝试而已,算不上什么‘黑科技’,顶多……顶多算是‘准黑科技’的一个……极其不成熟的雏形吧。”
“噗——!!!”
刘爱国同志和周围几个竖着耳朵偷听的带队老师,在听到秦风这番“凡尔赛文学十级学者外加诺贝尔凡学奖终身成就奖获得者”般的“轻描淡写”后,集体……道心破碎,灵魂出窍,当场表演了一个“原地去世,含笑九泉”!
“提……提前一点点时间?!”
“比……比较有趣的微弱物理效应?!”
“极……极其不成熟的雏形?!”
我的秦风大神啊!您管那个能让一群平均年龄超过七十岁,在物理学界浸淫了大半辈子,见惯了各种大风大浪,甚至亲手培养出好几个诺贝尔奖得主的国赛评委大佬们,都当场“集体破防,三观尽碎,怀疑人生,并开始认真思考自己是不是应该集体辞职回家种红薯顺便研究一下母猪为什么能上树以及如何帮助母猪实现星际航行”的“神迹”,叫做“提前一点点”、“比较有趣”、“以及极其不成熟”?!
您……您这是要逼死我们这些在物理学领域辛辛苦苦耕耘了几十年的凡人吗?!
您……您这是要让我们这些教了一辈子物理,自认为也算是“桃李满天下,着作等身”的老家伙们,集体……集体怀疑自己是不是从一开始就走错了路,应该去隔壁文科班教“如何用优美的语言来赞美秦风大神的牛逼之处”才对啊?!
刘爱国同志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精??±武×,%小_?说+网[? {~(更>×\新(?[最,?<快<,他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充满了“学神威压”和“降维打击”气息的大手给死死扼住了,连呼吸都变得异常困难。
他只能……默默地从口袋里掏出那瓶已经快要见底,估计再来几次这种“刺激”就得直接换成“骨灰盒”的速效救心丸,颤颤巍巍地,视死如归地……往自己嘴里……倒了……嗯,大半瓶。
然后,他看着秦风那张平静无波,甚至还带着一丝“嗯,今天的表现马马虎虎,勉强算是完成了热身运动,接下来可以认真一点了”的淡淡不满表情的脸,心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此子……恐怖如斯!恐怖如斯啊!!!
……
全国奥林匹克竞赛的所有笔试和实验环节,终于在一种……嗯,充满了“血雨腥风”、“尸横遍野”(特指其他考生的自信心和物理学三观)、以及“秦风大神一统江湖,千秋万载”的诡异氛围中,落下了帷幕。
接下来的几天,便是等待成绩公布的日子。
对于绝大多数考生而言,这几天,无疑是他们人生中最煎熬,最忐忑,最……嗯,充满了“不确定性原理”的时刻。
他们一个个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食不甘味,夜不能寐。有的在疯狂地对答案,试图从那些如同“天书”般的题目中,抠出一点点可怜的分数;有的则在到处打探“小道消息”,想知道评委们对自己的“拙劣表现”有何评价;还有的,干脆破罐子破摔,开始在燕京大学的各个着名景点打卡留念,美其名曰“体验名校氛围,为下次再战积累经验”,实则……是在用这种方式来麻痹自己那颗早已被国赛虐得千疮百孔的脆弱心灵。
而作为本届国赛中,当之无愧的,最耀眼,最神秘,也最……令人感到“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虽不能至,心向往之(并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