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还测出了千分之五以内的误差?!这……这特么的是在拍科幻电影,还是在讲《一千零一夜》啊?!”赵振国一边剧烈地咳嗽着,一边用一种“你是不是老糊涂了,开始说胡话了”的眼神,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老朋友。
“我骗你干什么?!录像和实验报告都在这里!你自己看!”钱学敏院士没好气地将另一份文件推到赵振国面前。
赵振国将信将疑地拿起文件,当他看到那些清晰的实验装置图片(虽然看起来确实很“丐版”),以及那份逻辑严谨,分析透彻,堪称“教科书典范”的实验报告时,他那张因为咳嗽而涨得通红的脸,瞬间……凝固了!
他的嘴巴,越张越大,足以塞进一个……呃,一个刚出锅的,还冒着热气的,比他脸还大的巨型肉包子!
他的眼睛,瞪得比铜铃还要圆,眼珠子都快要从眼眶里凸出来了,闪烁着难以置信的,混杂了震惊、错愕、以及……一种“我活了大半辈子,今天算是亲眼见证了什么叫做‘神迹’和‘妖孽中的战斗孽’”的复杂光芒!
足足过了半晌,他才仿佛从一场光怪陆离,匪夷所思的梦境中惊醒过来,颤抖着声音,用一种带着几分沙哑,又带着几分敬畏的语气,喃喃自语道:“这……这……这真的是一个……年仅十七岁的高中生……能做到的事情吗?!”
“现在,你明白我为什么这么激动了吧?”钱学敏院士看着赵振国那副“三观尽碎,怀疑人生”的失魂落魄模样,脸上露出一抹“我就知道会这样”的得意笑容,但眼神深处,却依旧充满了难以平息的震撼与……一丝丝的紧迫感!
“这个叫秦风的小子,无论是理论功底,还是实验天赋,亦或是……那种天马行空,不拘一格的创新思维,都……都远远超出了我们的想象!这种人才,简直就是……就是为我们物理学,不!是为我们整个华夏科学界,量身打造的……未来的希望啊!”
“不行!不行!”钱学敏院士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在办公室里焦躁地踱着步,眼神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光芒,“这种级别的天才,绝对不能让他流落在外!更不能……更不能被隔壁那帮搞数学的给抢走了!”
他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砰”的一声,粗暴地推开了!
一个同样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气势却比钱学敏还要盛气凌人几分的老者,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他手中同样拿着一份传真文件,脸上带着与钱学敏如出一辙的激动与……志在必得的表情!
“老钱!老赵!你们两个老家伙,是不是也在讨论那个江南省江州三中的……秦风?!”来人正是水木大学数学系的另一位泰斗级人物,与钱学敏院士齐名,也同样是“不对付”了几十年的老“冤家”——李政明院士!
“我告诉你们!”李政明院士不等钱学敏和赵振国开口,便直接将手中的文件“啪”的一声拍在桌上,声音洪亮如钟,霸气侧漏地宣布道,“这个秦风,我看上了!他那份数学市赛的满分答卷,以及……那几篇据说是在极短时间内完成的,关于‘费马小定理’、‘欧拉定理’、‘威尔逊定理’的多种证明方法,还有那份关于‘群论初步在数论中应用’的分析报告(这些资料,自然是神通广大的招生办老师们,通过各种‘特殊渠道’搞到手的),简直……简直就是数学之神降临凡间,亲笔写下的‘神谕’啊!”
“他对数论的理解,对抽象代数思想的运用,那种直指本质的数学直觉,那种化繁为简的逻辑天赋,简直……简直比我当年最得意的那个关门弟子(如今已经是国际知名的菲尔兹奖得主了)还要强上不止一个档次!这种万年不遇的数学奇才,必须!也只能!属于我们水木大学数学系!谁敢跟我抢,我……我就跟他拼老命!”
李政明院士说得是斩钉截铁,唾沫横飞,大有“谁敢动我的宝贝疙瘩,我就跟谁同归于尽”的架势。山叶屋 冕肺岳毒
“嘿!我说老李头!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啊!”钱学敏院士一听这话,顿时不乐意了,他吹胡子瞪眼地反驳道,“什么叫‘只能属于你们数学系’?秦风同学明明在物理竞赛中也取得了‘双满分’的逆天成绩!他那个‘手搓分光计’的壮举,更是展现出了无与伦比的实验天赋和创新能力!依我看,他分明就是个为物理而生的天才!理应加入我们物理系,将来去冲击诺贝尔物理学奖,为国争光!”
“诺贝尔物理学奖?哼!那也得先有扎实的数学基础才行!”李政明院士毫不示弱地回怼道,“没有我们数学提供的强大工具和严谨逻辑,你们搞物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