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推回到她胸口,手并没有移开,而是继续滚热地搭在她骤然冰冷的手腕上,“它刚刚死掉,经脉还是通着的,很好切割哦,再晚一会儿,可就不好切了呢。”
姜桃此刻脑子乱嗡嗡的,好像飞舞着无数只苍蝇,好半晌才从震惊与僵硬中回过神来,低头看了看手中短刀。
这么小的一把刀,要如何切割脖颈至少两三米宽的蛟龙?她不是哪吒,没有那种一挥手就能截断山岳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