莓陵,别这么对我。¨3¢8+k+a·n+s\h·u′.*n!e\t-”
手臂上冷漠强势的力道,和温迟嘴里轻柔的话语形成强烈的反差。
莓陵也如温迟本人一样矛盾,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直到鼻尖嗅到一股血腥味。
味道来得突然,好似忽然打开了一个密闭的箱子,将血淋淋的肉块送进来。
这个密闭的箱子正是莓陵自己。
她的鼻子在这之前被什么东西封住了。
碍于魅魔的体质原因,通常情况下只能闻到温迟的味道,其他味道会自动在她脑海里过滤。以至于她这几天都没发现,周围的魔气浓郁到实质几乎封闭了她的五感,让她忽视了温迟的伤口。
五天了,温迟的伤口一直没好。
他不是没使用过治疗仓。
那只剩下一种可能——被魔气感染导致伤口不能正常愈合。
“温迟。”莓陵叫着他的名字,双手抚在他胸口,耐心感受温迟的身体状况,只能听到微弱的心跳。¢x¢n*s-p¢7^4¢8,.~c¢o·m/试图剥开温迟的上衣,可温迟好像记得什么般,死死捏着他的衣服,不让莓陵有半分得手的可能性。
莓陵没辙,没有丝毫犹豫,蹲下身。
“嗯……”困住她身体的那双手终于松开,转而按住她的后脑勺,她听见温迟不安又享受叫她的名字,“莓陵……”
【作者有话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前面改了错别字,又被锁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比心]
28 吃二十八口
◎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这么喜欢你◎
只要温迟肯松开手,其他的就好办很多。
出于某种莓陵也说不清的目的,她和温迟做了,嘴上说的是这样能让温迟放松警惕,让他在攀上巅峰之际毫无反抗地下药。
然而,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她有多想和温迟亲密相处。
这种渴望超越了进食的本能,向着另外一条模糊的小路前进,甚至不知道这条路的尽头等待她的是魔鬼还是天使。′d′e/n*g¨y′a!n-k,a,n\.*c-o+m·
第一次,莓陵刺破温迟的侧颈时感到恐惧。就好像她尖锐的牙齿不是要刺破温迟的皮肤,而是要穿过皮质层扎入她的胸口。这种紧张又不安的情绪,不亚于趴在病床上,医生抹好碘伏,准备给你扎针的前一秒。
不知道什么时候疼痛会落下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结束。
她忽然不敢下手,牙齿不停打颤,白净的脖子上被她的牙齿划出一道伤口,冒着黑烟的鲜血流出来,像温迟的身体在流泪。
她的的确确听到了哭声,抽神寻找声音的源头,发现是温迟哭了。
他没有发出声音,闭着眼流泪。
可莓陵却觉得他的哭声那样大,吵得她不得安宁。
不能再犹豫了。
她俯身咬住温迟的侧颈,强劲的魔力一股脑涌进莓陵的身体,她忍不住闷哼一声,支撑不住摔在温迟怀里。
片刻后,莓陵感受到温迟意识回笼,有轻微挣扎的意思。
她着急按住温迟,加快魔力吸收的速度。
趁只有少许魔力残留在温迟体内,她才开始下药。
不会像上次那样下那么重,这次就一点点。
一点点。
让温迟能从这种病态的心理抽离出来,让他短暂忘记自己,等他完成任务——
思绪断了。
温迟的身体突然产生了强大的吸力,像是不满意莓陵从他身体里抢走魔气,伸出触手包裹莓陵,不允许她的牙齿离开温迟的身体,也不许莓陵离开他。
莓陵辛辛苦苦吸食的魔力,不过短短几秒钟便回到温迟体内。
甚至那股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力量,还坏心思闯入莓陵的口腔,搅动着软舌,剐蹭口腔的软肉,像个恶劣撒泼的小怪物吸食着她嘴里的香甜,也吸食着她正准备下,但还没开始下的忘情药水。
莓陵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忘情药水像开了闸的洪流,涌入温迟体内。
说涌入,倒不如说是抢,那股力量像饿了三天的流浪汉从她嘴里抢东西吃。
甚至连她的身体、意识、魔力都被这股力量控制,无法做出任何违背它心意的事。
等从那种混沌的状态中抽离出来时,温迟已经昏迷过去。
莓陵是真的慌了。
她不确定自己给温迟下了多少药,她储备药水的腺体仓都空了。
不会死吧。
她很担心,上下摸了摸温迟的身体,又探了探他的鼻息,确定他没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