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在使唤人检查,过了会儿才回答,“还在的,东西还在原地。_h.u?a′n¨x`i!a¢n¢g/j`i!.+c~o^m+”
温迟挑眉,“嗯,报警吧,东西丢了。”
庄家:“……温队,我说东西还在。”
温迟挂断电话。
几分钟后……
警报声四起。
原本还在莓陵眼前乱晃的男人被叫上去,不一会儿,莓陵就见一位肥头大耳的男人颤颤巍巍跑下来,涕泗横流,没走几步跪在温迟面前,“温队!温队!是假的,他给我换了个假的!墨玉印雪绣丢了!真丢了!就在两分钟前!温队啊!那可是庄家的宝贝啊!温队!您要给我做主啊!”
两分钟前……
莓陵想到刚才走出去的黑衣男人,嘴唇下方有黑蛇纹身,该不会就是他。
温迟转身离开。
莓陵快步跟上,落在他几步后,小声道歉,“对不起。”
但凡她聪明点,早些亮出温迟的名字,再早些亮出银月事务所……
也许墨玉印雪绣就不会被盗了。_看·书_君· ?免`费′阅`读`
温迟挑眉,好笑看着她,“说说你错哪了?”
莓陵垂头,“对不起,我应该早点说出您的身份,这样墨玉印雪绣就不会被盗了。”
等了几秒没等到温迟的回复,莓陵抬头,发现温迟脸色更黑了。
她说错什么了吗……
温迟冷笑两声,“你……还真是个死板、愚蠢、不知变通的笨蛋啊。”
莓陵:……
好狠毒又真实的评价。
她垂头,小心翼翼看他一眼,“您,又要开除我了嘛?”
温迟面露疑惑,“什么叫做又。”
莓陵指了指温迟的车,“我给您叫代驾那会儿,你开除了我一次。然后,我送了花,我感觉您好像不想开除我了……现在……”
现在,可能又想开除她了……
温迟又笑了,像是被气笑的。¢卡+卡-小?说·网` _首^发+
他一言不发转身上车,莓陵赶紧追上去,“温队,我能改。”
温迟:“改?你凭什么觉得你能改?你在追人间隙还能和其他男人一起吃冰淇淋,这么愚蠢的错误,你凭什么觉得你能改?”
他顿了顿,又道:“你以为你送的花很好,你知不知道白菊花是送给死人的?你送给我是什么意思?诅咒我快点死吗!”
莓陵被骂得一愣一愣,“温队,我们不是在说墨玉印雪绣被盗的事吗?和冰淇淋还有花有什么关系?您在为这两件事生气吗?”
原谅她实在搞不懂人类男性的脑回路。
真诚的提问换来温迟的嘲讽,“生气,我有什么好生气的。就算说回墨玉印雪绣这件事,你又有什么能够狡辩的?笨拙、固执、死板、守规矩,看门狗让你买冰淇淋你就买?!我们银月没有这么守规矩的人!”
话落,他拉开车门,上车。
莓陵大概明白了温迟生气的点——
就是在嫌她笨。
伸手急忙穿过打开的车窗,握住温迟的方向盘,“温队,再给我次机会!让我将功补过可以吗?”
温迟转头,发现莓陵离他很近,对上莓陵那双坚定的眼,他忍不住咽了咽。刻意放缓语气,尽量保持上位者的姿态,“你想怎样将功补过?”
莓陵:“我来开车,我能找回墨玉印雪绣。”
补过的方向错误,但温迟还是有些意外,他挑眉,“要我提醒你吗,你没驾照。”
莓陵抿了抿唇,“嗯,我知道。您坐副驾,没时间了,快点吧。”
温迟心里隐隐有几分期待,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坐到了副驾。
莓陵上车,调整好座位,系好安全带,油门一踩,车身飞出去。
强烈的推背感让温迟不得不握住车门的把手,扫一眼表盘,指针已飞到180的位置。
“你没驾照。”
在莓陵以蛇形走位超过好几辆车时,他不得不再一次提醒莓陵。
莓陵凝视前方,伸出一只手调出定位,“来之前查了查,对方嘴唇下方的纹身是金蛇地下组织成员的标志之一,我记得没错这次是他们扬言要在今天这个点把墨玉印雪绣盗了。其目的就是为了……和银月事务所做对。”
甚至金蛇地下党的名字取得都和银月相反。
一金一银。
好似是从外到内,表现出和银月事务所敌对的态度。
莓陵顿了顿,“金蛇组织的大本营在日出坞的郊外,按照金蛇以往高调的性格,他一定会把墨玉印雪绣拿大本营拍照留念,再上传到网络上挑衅银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