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氏回去后,李婆子拉着她问:“怎么样?见着人了?”
孟氏说:“只见了时郎君,他娘子在屋里,时郎君收下了梅子,看着不像是刚吵完架的模样。~搜¨搜.小^说*网+ ~首,发/”
李婆子早就看出来了:“他们家每次吵架就女的声最大,男的啊,没准是个惧内的。”
孟氏惊讶:“不会吧?”
她瞧着时郎君丰神俊朗,不像是会惧内的。
略过这个话题,孟氏神神秘秘道:“对了,娘,你猜我在他们家院子里看见了什么。”
“什么?”
孟氏低声道:“瓷器,玉一样的瓷器,碎了一地,怪不得总看见有人往他们家送瓷器,这得多有钱啊,一吵架就摔瓷器。”
李婆子听了一阵心疼:“可真败家。”
被他们讨论的隔壁即将爆发一场新的争吵。
梅子咕噜噜滚了一地。
安凝嫌恶的皱眉:“我才不吃这种凡人吃的东西,果真是山里来的,这种东西你都收,没见识。”
时渊捡起地上的梅子:“不吃就算了。”
安凝冷哼,在时渊即将捡起她脚边的那颗梅子时一脚踢开,梅子咕噜噜滚了很远。.萝?拉-小¨说/ -首/发^
“捡啊,怎么不捡了?”
时渊没有生气,平静的将所有梅子捡起来放好。
见他始终都不生气,安凝没忍住把桌上的东西都扔了下去。
一阵噼里啪啦声,在隔壁婆媳俩眼中珍贵无比的瓷器,到了安凝手里,就是随便摔着玩的玩意。
“我不想住这儿,一点灵气都没有的穷乡僻壤,我要回去,我想我娘了。”
时渊又开始收拾地上的碎片。
“还记不记得你在魔窟前对我说过什么?”
安凝自然记着,当时为了活命,她答应时渊只要不把她丢进魔窟,他想做什么都行。
结果就是她现在有一点不顺心就和时渊吵架。
当然,大多数情况下,时渊只是静静的站着被她骂。
安凝咬了咬唇,胡搅蛮缠道:“那你还答应要帮我治好阵法反噬的伤呢,结果把我带到这个鬼地方,这么久了我的伤还是那个样子,一点灵力都用不出来,要是我爹娘在,他们肯定早就把我治好了。.0/0·小\说!网/ ^首,发¨”
时渊一边收拾地上的狼藉,一边听安凝的埋怨。
将碎掉的茶具扔到院子里,时渊换成一套修真界的灵玉制成的茶具。
“这是最后一套,要是打碎了,小师姐以后就只能用凡界的茶具了。”
听他这么说,安凝不情不愿的放下了手。
“你真没用。”
平静接受安凝刻薄的评价,时渊走过去抱她起来。
安凝挣扎:“不用你抱,我自己会走!”
“小师姐不想尽快恢复伤势?”
每次时渊一问这种问题,安凝就知道他要为自己梳理灵力了,乖乖不动。
安凝小声抱怨:“靠你一点点梳理,得到什么时候,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小师姐要慢慢习惯。”
这样的日子永远没有头才好。
时渊将安凝放在床上,熟练的将自己的灵力渡进她体内。
过程太过漫长,安凝昏昏欲睡,最后倒进时渊怀里。
她再次醒来时,天色己经暗了下来。
她身上的衣服被脱得只剩里衣,时渊也赤裸着上身在她旁边,这些天,两人一首都睡在一张床上。
时渊的灵力还停留在她体内。
“还没结束吗?”
时渊淡淡道:“快了。”
但是他不怎么正经的手可不是这么说的。
安凝觉得不对劲:“你手往哪放呢?”
时渊这次连演都不演了:“抱歉,小师姐,我又控制不住身体了,你能体谅我的,对吗?”
安凝脸色难看,谁来体谅她?
该死的情蛊!
被亲得喘息连连,安凝趴在时渊怀里,刚缓过来,又被掐着腰抱了起来。
她己经数不清这个月被亲了多少次了。
每次她一找机会吵架,时渊就会控制不住身体,把她亲得喘不过气。
“唔……嗯……”
安凝坐在时渊腿上,感受着他蓬勃有力的肌肉,身子软成一滩水。
“小师姐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安凝恍惚:“什么?”
“在魔窟前,小师姐记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