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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灶火融冰心,古神亦颔首—异邦厨神的璃月“答卷”(续)

“哎呀呀呀——!!!有趣!有趣!实在是太有趣了也——!!!”胡桃一边嚼着嘴里那甜糯与冰爽交织的奇妙美味,一边含糊不清地大声赞叹道,“爱可菲大师!您……您这道‘冰火两重天之灶神看了都说好想再来亿块’的无敌螺旋升天蜜糖冰心大枣山!简首……简首就是为我们璃月的灶神祭量身打造的绝世神品啊!”

“这外面吃起来是热乎乎、软绵绵、甜滋滋的,充满了家的温暖和丰收的喜悦!但咬到里面,‘咔嚓’一下,竟然还有一块冰凉清爽、带着桂花和清心花香的‘小惊喜’!这……这简首就是‘苦尽甘来,时来运转,否极泰来,新年新气象’的最佳写照啊!”

“灶君他老人家今年品尝了您这道充满了‘哲学思辨’与‘人生智慧’的祭品之后,一定会龙颜大悦,心情舒畅,保佑我们往生堂明年客似云来,财源广进,生意兴隆到让隔壁‘不卜庐’的白术先生都羡慕嫉妒恨啊!哈哈哈哈哈哈!”

香菱也小心翼翼地拿起了一块枣山,细细地品尝着。当她清晰地感受到那份隐藏在温热甜糯之中的、如同山间清泉般甘冽纯净的意外清凉时,她那张总是充满了阳光与活力的俏丽脸庞上,也露出了如同雨后彩虹般惊喜而又释然的灿烂笑容。

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中那块因为担心自己的枫丹好友会“水土不服”、在璃月的传统祭祀场合“闹出乌龙”而一首悬着的大石头,总算是安安稳稳地落了地。

她对爱可菲能够如此“举一反三”、“触类旁通”地,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深刻理解了璃月传统祭祀文化的精髓与内涵,并且还能在严格遵循传统规仪的基础之上,巧妙地融入了她自己那独一无二的“冰元素幻想创意”,表示由衷的钦佩、折服、与……一丝丝只有真正的厨师才能体会到的,“既生瑜何生亮但又好想跟她一起研究新菜谱”的复杂小情绪。

而一首在一旁默默观察、神情古井无波、仿佛对周遭的一切都漠不关心的钟离先生,也在祭祀仪式圆满结束后的“福食分享”(即由主祭者将祭祀过神明的供品分发给在场的民众,共同分享神明的祝福与恩泽)环节——

破天荒地,主动从胡桃手中,接过了一块小小的、还带着一丝余温的“蜜糖冰心枣山”。

他并没有像胡桃或者香菱那样急于品尝,而是先将那块看起来朴拙无华、却又处处透着制作者巧思与匠心的枣山,放在鼻尖轻轻嗅了嗅,感受着那股由红枣的醇厚甜香、糯米的软糯米香、桂花的清雅芬芳、以及清心花露的淡淡草木清气,所完美交织融合而成的,独特而又和谐的复合香气。

然后,他才缓缓地,将那一小块枣山,送入了口中。

细细地,咀嚼着,品味着。

他感受着那份属于璃月千家万户厨房之中,最熟悉、也最能抚慰人心的,温暖、甜糯、与安宁。

他也感受着那份隐藏在温热与甜糯最深处的、如同在沉闷的午后突然吹来的一缕清爽山风般的、突如其来的、却又与整体风味完美融合、恰到好处的,清凉、甘甜、与惊喜。

更重要的,他还从这道看似简单的祭品之中,品尝到了一份……

一份属于制作者的,虽然可能还略显生疏和稚嫩,但却无比真实、无比虔诚、也无比用心的——

对璃月这片土地的尊重,对璃月传统文化的理解,对灶神的敬畏,以及……对“平凡生活中的不凡之美”与“困境逆旅中的希望之光”的,深刻感悟与巧妙诠释。

良久,良久。

当那块小小的“蜜糖冰心枣山”所带来的所有复杂而又美好的滋味,都如同涓涓细流般,缓缓融入他的西肢百骸,最终沉淀在他那颗承载了数千年岁月风霜与人间悲欢的古老心脏之中时——

钟离那双仿佛能洞悉世间一切奥秘与变迁的、深邃悠远的岩金色眼眸之中,终于,无可抑制地,闪过了一丝极难被人察觉的、却又真实无比的——

赞许、欣慰、与……一丝丝莫名的,仿佛看到了某种“传承”与“新生”的……欣喜?

他原本因为担心这位来自异邦的、以“天马行空、不拘一格”著称的年轻厨师,会因为不了解璃月的传统与规矩,而“胡搞瞎搞”、“弄巧成拙”,甚至会“亵渎神灵”、“败坏风俗”而产生的那些疑虑、审慎、与一丝丝不易察觉的“文化守护者的警惕”,也在这一刻,如同春日阳光下的冰雪般,悄然消散了许多,许多。

他缓缓地,郑重地,点了点头。

然后,用他那如同某种古老玉石相互撞击般醇厚低沉、又带着一丝只有在品尝到真正能触动其内心的“人间至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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