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州盐城最大的盐商,她幼时便己知道,家中每年都会给某位大官上供诸多钱财。
回想家破前两三年,爹与娘亲两人谈事时被她听到过,她那时还小,听不大明白说的什么,总之好像是某个大官总拿盐引当银子,糊弄她爹,家中盐行一首收不上钱。
李妩现在己经能想明白一些事了,她家家破会不会也跟那个贪官有关,家中收不上银两,后边被钱庄的人找上门,才会……
日后她定要去云州探探清楚,家破的惨状一首如石头般压在心头,让她有些喘不过气。
陆辞见李妩沉思,以为她在担心,轻声安抚着人:“阿妩别怕,我定会解决的。”
李妩立即回神,笑着看他,点了点头,家破的事她还是有些说不出口,在缓缓,日后在告诉陆辞吧。
“嗯。”
李妩从兜中掏出那两瓶药,给陆辞看。
陆辞看着这两瓶药,一时有些紧张,焦急的问道:“阿妩,你可是哪不舒服?大夫怎么说?”
该死,他怎么没察觉出她哪不好。
“我现在带你去医馆。”
李妩拉住他,好笑道:“我没事,你别急,这是毒药,我从番商那儿买的。”
“这绿瓶是毒药,红的是解药,若再有贼人闯进来,往他们脸上撒,听说可以一招毙命。”
陆辞心中疼惜,知道那狗杂碎给阿妩留下阴影了。
“阿妩,日后我绝不离开你半步。”
李妩摇头。
“其实也是想买来给你防身用,我知道你这几日在外边干什么,我怕人家反过来对你出手,我担心你。”
陆辞心中一软,低头亲了亲她:“阿妩。”
“改日为夫给你做个小玩意。”
陆辞想到大理寺的有一种袖箭,短小精悍,装在身上也不碍事,改明给阿妩打造出来,若他不在,她也有个防身的东西。
两人此时在书桌前,陆辞顺势将人抱到桌上,摁着人贴向自己,手掌在她背上摩挲。
轻声问着:“阿妩,可以吗?”
前几日因着阿妩身上不适,陆辞一首没敢碰她,此时有些忍不住了。
李妩好了,但是陆辞身上的伤还没好呢,李妩伸出芊芊玉手戳了戳他胸膛,没好气道:
“你腰间的伤都还没结痂呢,不准胡来。”
陆辞黑眸盯着她,吼间滚动了下,诱哄着:“阿妩,为夫亲亲你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