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爹爹不知从哪给娘亲寻来一条胭脂鱼,鱼鳞绚丽,鱼身通体呈胭脂红色,十分漂亮,可惜没多久就死掉了。?s+h_u.x.i?a\n!g_t.x′t¢.-c?o_m~
娘亲为此伤心好久。
爹爹实在找不到同样的鱼了,就拿颜色相近的红鲤替代,还将养鱼之事交给了年幼的她,让她替娘亲好好养着。
想来就是那时,喜欢上这种东西了吧。
李妩抬眸看着陆辞笑了。
陆辞每每见着李妩高兴的模样,心中都十分满足,亲昵的拥着人,轻声唤她的名字。
“阿妩。”
“我好爱你。”
李妩害羞,将脸埋在他胸前。
陆辞笑着揽着人去凉亭坐下,问道:“铺中事务可还好?”
“就为了我,少操些心吧夫人。”
李妩笑了,点点头。
“还好,常溪那边江青山在管着,他来信说近来许多商户都去了常溪,他正试着找商户合作,那几家红楼也稍微让了点利。”
“不过,给的价也不高,先耗着吧,若能找到别的销路,倒也不用求着她们了。”
李妩叹口气,最难的还是县里,赵乐笙回去给他好大哥使绊子,也不知道绊子使得如何了。
李妩跟陆辞说道:“我看他倒是被绊住了,近来也没个消息。?幻~想/姬/ /免^费?阅/读/”
县里采买粮食越发困难,那三家酒坊跟要关门了似的,果然还得是家底大的有能耐,一下将他们逼的寸步难行。
李妩己经在做打算了,若山阳县的酒坊赵乐笙真的没守住,她得先把白秀调回来,免得日后惹出些岔子。
不过想到日后要与赵双粱做买卖也颇为厌烦,实在不愿与之过多交涉。
只望赵乐笙争点气。
此时,云州盐城。
赵乐笙刚带着人会见完一个大商户,此人对自家商行十分重要,若是赵双粱搞砸了,他就不信他爹还偏袒他。
本就一个废物,仗着出身好才接管了诸多铺子,真把自己当奇才了,他赵双梁哪里有脑子?
呵。
赵乐笙不屑一笑。
华期担忧的问道:“公子,咱们商行若是没了此人,只怕要亏损诸多,到时候老爷生气……”
赵乐笙笑得开心,生气才好,他还怕他爹不生气,那他不白费那么大功夫了。
“反正钱财也落不到咱们手中,亏就亏了,就当给大哥长个记性,也给我爹提个醒,买卖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
“来了。”
赵乐笙看着楼下露面的赵双粱勾唇一笑。′e/z`k.s\w′.+o′r_g\
赵双梁进了雅间,见着一魁梧的汉子端坐主位。
那汉子身上没有一点商户身上的市侩,反倒是有些将士的气势,就连他身边带着的两名下属也如这般,面容严肃。
赵双梁每每见着蔡尔举心里就首打鼓,但是好歹合作多年,倒也不像当初那般不敢说话了。
赵双梁笑着迎上去:“蔡老板,别来无恙啊。”
蔡尔举也笑道:“别来无恙啊,赵掌柜。”
赵双梁挥手让底下的小厮将带着的酒呈上来,笑着说道:“今年还是老规矩吧,这是我商行近来酿的粟子酒,您验验看。”
蔡尔举喝了一口,呵呵笑道:“赵掌柜家的酒自然不错,不过,我听说你们商行近来酿出了白酒,那酒清如水,酒劲也大。”
“今年这粟子酒可以往后放放,我想瞧瞧贵行的白酒。”
赵双梁心下一紧,这蔡尔举每年都是验了货就首接带人去商行搬酒去了,哪像这般突然说要其他酒。
白酒,那不是赵乐笙在山阳县的酒铺才有的东西吗,这蔡尔举从何得知?
赵双笙那贱种死活不肯把白酒的方子说出来,他们酒坊里哪有白酒。
赵双梁没有什么做买卖的头脑,但也知道不可一口回绝了,笑着说道:“这,这捕风捉影的事情,蔡老板说笑了。”
“我赵家商行哪有这种酒,若是蔡老板这粟子酒喝腻了,我家商行也有其他酒。”
赵双笙旁边跟着的账房先生暗道不妙,人家都这般问了,肯定是实打实知道他家铺子卖过白酒。
眼下公子这般回答,跟故意不卖一样,恐怕要冒犯这贵客了。
蔡尔举皱眉,刚刚还有个自称是他们赵家二公子的人拿白酒给他尝,要跟他谈买卖,现在就没有了,唬鬼呢。
蔡尔举冷哼一声:“怎么,赵老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