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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二十八章

下女声婉转在唱,求父母容情,若是容不得情,便要与情郎私奔。

秦疏哼笑一声,婚事对于古代女子如何要紧,如何等同于一生所求这样的话,她是不会说的,她只求马甲香火。

秦疏拿起筷子摆在一个青瓷碗上,筷尖稳当,直对行宫方向。若是顺手,可以小携一两个她看的顺眼的人,也非不可。

“姊姊何不劳心去想。”

木梯上响起脚步声,在李若面前无有遮掩的秦疏也换了个称呼,女声却不似往日纤弱,没有力度,反而清雅舒缓。

“令尊官职有损,他们若真有真心,朝堂之上提携几下,也不会有何利益受损。缔结两性亲缘,便互相提携,这样的事还少么?总不会只因你们李谢交好,陛下便降罪了。”

毕竟姻亲左右,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皇家也不能免俗,何况是官员?

她语调也轻慢,娓娓道来,听得人如浴春风,李若本就觉秦疏与寻常不同,听到此处,也也凝神。

因为谢家正是派人如此悄悄传了信,请她切勿为父亲被贬的事受影响,他们也是碍于声名不好施援,她才踌躇不定。

父亲却非说谢家有礼,如此也是应该的。

“反倒是从另一个角度想,他们不愿提携,此事就颇为奇怪了。”

李若手指一蜷,在秦疏循循善诱之后,终于心中有片刻清明,喃喃出声:“他们知父亲将有贬?”而且是大贬特贬,所以才明明定下了亲事,却连为父亲说句话,上门来拜见第二回也不曾。

秦疏拿出拜帖,推至李若面前,轻声:“正是如此。”

剿除叛贼,本是小事。

楚帝祭祀太庙前便是在为叛贼四处流窜而楚军追逐迟缓而头疼。

澹台衡献策后,知道叛贼与海匪本属一脉,巢xue约莫就盘桓于临海边境之中,剿贼更是轻易如家常便饭。

可楚帝仍是为此事亲自去见了那被抓的叛贼俘虏,也亲自向海贼透露了澹台衡的消息。这是为何?

李若面色仍白,但拿着拜帖看时,身不抖嘴不言,瞧着十分镇定。一目十行扫完后,她擡头定定地看向秦疏。

因为楚帝也不确定。楚帝也不知道海贼会流窜到何州何府,何省何县,才能被一次性剿空。甚至,他放任海贼记恨澹台衡,想借此除去亡魂,本身就是一个讯号。

他在放海贼入楚。

而叛贼入楚的一个必要条件就是无人卫楚,海贼才敢来,才敢长驱直入。那么,答案就很明确了。

到底是有人真的与海贼勾结,胆大妄为敢流窜至天子脚下,还是有人利用楚帝的疑心,引得楚帝怀疑有人与海贼勾结,打算瓮中捉鼈呢?

女子轻声:“他们会在婚宴上举事。”

李若脸色一白,不可置信地擡头。

秦疏拿起兜帽,躬身上马车时与李家马车上的李若遥遥对望。风吹开兜帽间,李若垂眸,双手交叠,叉手,给秦疏行了一个标准的秦礼。

秦疏莞尔,不去计较李若这一小小的试探。

其实她本也可不插手谢家构陷李家争权夺利这件事,马车上的秦疏把玩着腰间的玛瑙坠子。

只是原主父亲便是武将,楚重文轻武,锦衣卫虽未积弊但已有暴戾声名在外,她要累世的香火,总要保证她在楚时,楚没有什么剧烈动荡吧。

而且此事也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繁华坊市背后有石顶铮铮葳蕤,明显是新立的长生祠无异。秦疏放下车帘。让楚有祸,而马甲不得已接受长生祠长亮烛火,为楚解祸。

她虽然可以自己谋策,但终究牵涉其中,疏漏颇多。楚朝君臣虽然偏心偏信,但也不会屡见意外而置之不理,固执相信那些事与她马甲无关呐。

还是顺楚事而为方便。

楚帝若不放着得用的臣子而不用,越过李若的父亲,去用一个年不过三十的年轻武将,这年轻武将还曾受过李若父亲的恩惠,此事来去脉络也不会这样分明。

楚虽辽阔,名将却鲜有,要猜此局是为何人所设不难。

觉察出谢家与李家结亲,态度却不热络,对李家困窘也视而不见,两厢态度的矛盾之处,再细细推敲,得知他们结亲是为何,更是轻而易举。

秦疏联想起李若在云台寺的冷淡肆意以及定亲后,被迫斡旋于谢李亲眷之间的沉默,垂眸,眸光微深。

李若父亲虽还没退,手下将士却已分出去了,要令李家军全部放松警惕,束手就擒的,唯有独女的大喜之日。

手段卑劣,叫人不齿。

武将若被构陷完了,国也将难以成国。

这么想着,手中的玛瑙坠子倏地一停。

秦疏睁开眼,若有所思。

她好像知道怎么让虞宋马甲的战胜,却等同于惨败合理了。

若是寻常战役,主将战死总是令人怒其无能,大于哀怜其死的,可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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