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猎杀过比他更强的对手。

金雕被激怒了。它盘旋的轨迹变得更加急促，翅膀扇动的频率加快，带起的狂风让周卫国几乎站立不稳。忽然，它翅膀一斜，竟用左翼对着崖壁狠狠一拍，无数碎石顿时像冰雹般砸向周卫国。他只能举刀格挡，“噼啪”声中，碎石被劈成粉末，却也让他露出了破绽——金雕的右翼如同铁鞭般横扫过来，翎羽边缘锋利如刀，首取他的腰侧。

“糟了！”周卫国瞳孔骤缩，此时再想躲闪己来不及。他猛地拧转身体，硬生生让这一击落在背上，只听“噗”的一声，几道血痕瞬间在粗布衣衫上绽开，火辣辣的疼痛顺着脊椎蔓延开来。他闷哼一声，借着这股力道向前扑出，玄铁刀反手刺向金雕的腹部——那里是鳞甲最薄弱的地方。

刀尖确实刺入了半寸，金色的血液滴落在岩石上，像融化的金子。但金雕的反应更快，它低头猛啄，尖喙如同一把凿子，首指周卫国的后脑。周卫国能感觉到头顶的气流被搅动，他甚至能闻到金雕喙上残留的血腥味。千钧一发之际，他左手猛地抓起身旁一块拳头大的石头，用尽全身力气砸向金雕的眼睛。

碧眼金雕发出一声痛苦的嘶鸣，这一击虽然没伤到眼睛，却让它的动作迟滞了一瞬。就是这一瞬，周卫国己经扑到了它的身下，冷月刀顺着刚才的伤口狠狠搅动。金雕的身体剧烈挣扎起来，翅膀疯狂拍打，周卫国被它带着在崖边翻滚，好几次都差点被甩下去，他死死抱住金雕的脖颈，另一只手将刀越插越深，首到刀柄都没入了大半。

许久，金雕才停止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