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公子不自量力的众多江湖中人不由得纷纷赶到京都,对于这一场战斗充满了期待。+看`书,屋′ ·已_发¨布*最,新\章?节+
早在昨日,作为这场决斗的主办方的玉京楼就已经在京都城南郊区搭建起了擂台。
在钞能力的作用下,长五十米,宽四十米,高两米的大理石擂台一天就搭建完工了。
而作为擂台搭建者,最强赞助商的玉京楼在擂台周围顺手搭建了一些视野清晰的观看位置,然后认真地向着那些想要看比赛的江湖中人收起了门票。
而在六扇门里。
养精蓄锐了两天的付青山此刻正在梳洗整理自己。
一身得体的捕快衣服,一把金丝刀柄的捕快佩刀。付青山洗了把脸,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转身走出了房间。
虽然身为公门中人对于这些江湖排名并不看重,但是作为一名刀客,谁又愿意输呢?
“总捕头!”付青山走出门之后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等着自己的腾鞍山和滕明山,还有打扮的清丽可人的宫凝裳。?x/i?n.k?s·w+.?c?o·m\
“义父。”宫凝裳微笑着看着付青山。
“嗯。”付青山点了点头道:“走吧,我们一起去城郊,顺便看看这骗了我女儿芳心的小混蛋究竟长什么样子。”
“没错。”腾鞍山说道:“哪怕我家丫头整个京都都没人要,也不能让这家伙轻易拐走了,总捕头,擂台上你可要好好教训教训他。让他知道你这老泰山可不是吃素的。”
“夜狂徒之称虽然只是耳闻,但也是他一拳一脚自己打出来的,能不能胜他还要等打过了才知道。”付青山眼神闪烁说道。
“义父那么厉害,那个臭屁的家伙一定不是义父的对手。”宫凝裳挽着付青山的胳膊说道:“义父,如果擂台上他真的打不过你……你可不要下重手。”
“怎么?这还没嫁过去,就已经向着人家了?”付青山看着宫凝裳笑道。
宫凝裳一低头,小脸上浮现出两团红晕:“义父,你这样我不理你了啊。′w·a_n\z~h?e*n.g-s¨h`u?.′n/e¨t.”
“哈哈哈,看来我们裳儿还真是对那小子动了心了,这京都母老虎还有变成小猫咪的时候。”付青山哈哈大笑,只是这笑容中却有些复杂,既有对于女儿终于有了喜欢的人的高兴,又有着一种自家的白菜终于还是要被猪拱了的复杂心情。
至于说对于想要拱自家白菜的猪手下留情?
对不起,付青山表示咱不是什么度量大的爹。
你要拱我家白菜,我还不能打你了咋地?
我不光要打,能打过的话我还要好好地打你一顿呢。
怀着这种目的,六扇门的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向着郊外走了过去。
而此时在京都城南郊外,各路江湖人士早已汇聚在此,一个个兴奋地看着那擂台。
大理石砌成的擂台上空无一人,付青山未到,那狂徒夜公子也没有到。
或者说夜墨寒早就到了但是没有一个人认出来他。
毕竟一个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少年郎,身后跟着一个五六岁大小的抱着蛋的孩子,那蛋上还卧着个母鸡,让谁看到了,都不会将夜墨寒和夜狂徒这潜龙榜上排名第十六的存在放在一起啊。
而就在夜墨寒站在擂台前等待的时候,一个惊喜地声音从夜墨寒身后传了过来:“吕小布?吕兄,你竟然在此?”
夜墨寒回头一看,就看到了一个长得很可爱喜人的小胖墩穿着一身华贵的长袍寄了过来:“吕兄,你也是来夜狂徒和付青山总捕头的决斗的?”
“额……那个曹萌德,萌德兄,好巧啊。”夜墨寒看着这小胖子嘴角抽了抽说道:“你不是读书人吗?怎么也来,额,呵呵,这种地方。”
“哎呀,小布兄此言差矣,我算什么读书人嘛,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家里略有薄产,我就是一个生意人。”
“嗯嗯,没想到萌德兄是如此的洒脱啊。”夜墨寒说道。
这时,一持刀大汉伸手拍在了曹萌德的肩膀上。
“咦?这位壮士有何贵干啊?”曹萌德扭头看了看这位雄壮的持刀汉子,身材雄壮,毛发旺盛,一头鸡窝似的长发掩盖着自己凶神恶煞的脸,粗布的衣衫遮挡不住那向往自由的胸毛,一眼看去,既有燕赵慷慨悲歌之士的豪情,又有村东头王屠夫的不羁,能有这种气质的也没谁了。
“你刚才撞了我。”这位壮士虽然声音粗壮,但是语调倒还算有礼貌。
“嗯,咋地了。”曹萌德眨了眨眼问道。
“你,刚才,进来的时候,撞了我。”那壮汉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