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巨大的冲击而微微放大,“会不会就是这块怀表?”
叶正青的眉心拧成了一个深刻的“川”字,眼神锐利如鹰隼。他没有丝毫犹豫,立刻从林铃手中接过那枚沉甸甸的旧怀表。
昏黄的床头灯下,金属表壳上暗褐色的血迹和无数细小的磕碰凹痕在光影下显得格外狰狞刺眼。
叶正青的手指极其小心,指腹细细摩挲过每一道刻痕,每一块凸起。
他的目光锐利如刀,最终定格在表壳边缘一道极其细微、几乎与陈旧磨损融为一体的接缝上。
“这里被拆开过,不止一次。”他语气笃定。
他去客厅找到工具箱,用尖锐的工具精准地探入那道微不可察的缝隙,轻轻一撬!
“咔哒。”一声极其轻微的脆响。
表壳的后盖弹开了。
那张早已泛黄发脆的她满月照片,静静地躺着。
叶正青用指尖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将照片剥离出来。
照片的背面,赫然暴露在灯光下——
没有温情脉脉的寄语,没有对女儿的思念。
只有一个奇怪的符号和一串灭有规律的数字。
林铃的呼吸瞬间停滞了,她瞪大了眼睛,大脑一片空白。
“这……这是什么?”
“媳妇儿。”叶正青的声音低沉沙哑得厉害,小心翼翼看着她说:“这怀表……先放我这里。”
他把将照片重新夹回怀表,紧紧合上后盖。
“我找人查一下。”他补充道,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坚决。
林铃下意识地点头,目光却无法从那枚失而复得的怀表上移开。
叶正青不由想到去派出所找戴天磊的时候,和他去审讯室看到的画面。
“应家……呵……应家……”鲁正祥当时神经质地低笑着,布满血丝的浑浊眼球死死盯着单向玻璃,眼里的恨意让人浑身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