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晓梦怎么认识,跟她发展到哪一步为什么要告诉你啊。?x-q^k-s¨w?.\c^o′m′”
“我这个男朋友只是顾晓梦玩玩解闷的,顾会长也不会承认。”
“我只是个小演员,一个月到手就那几个钱,喝杯咖啡都不够,本来这一辈子也不会认识顾晓梦这样的女人,可谁知道,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她就是看了我的话剧认识我,可是顾船长的千金,是我能的梦想吗。”
“这两天晓梦根本联系不上,我也不知道她去哪里了,电话也打不通,实在没办法,我才到她家门口碰碰运气。”
“怎么说呢,我当然喜欢她,喜欢她嘲笑我的样子,你知道那种感觉,你喜欢的女人忽然失踪了,你心里就跟猫抓了一样,挠心挠肝的,你说今晚可以见到她,那太好了。”
刘宗林握住王田香的手,竹筒倒豆子什么都讲。
王田香把他带回裘庄安顿,然后去找龙川肥原复命,把情况讲了一遍。
“我觉得顾晓梦这个男朋友就好比养条狗,换辆车,差不多就那样吧。”
龙川肥原沉思片刻,道:“我记得军统戴老板有个喜好,把俊男美女集合起来执行潜伏和暗杀任务,最佳的目标就是顾小姐这样娇纵成性,自以为是的大小姐。”
王田香提醒道:“可是大佐,老鬼是红党的人,我看这个刘宗林毫无城府,胆小怕事,不像是军统的间谍。?微¢趣?晓*税+网? ?庚¢芯`醉~快/”
“白小年的父亲哪?”
“那老东西瘫在床上动不了,他是红党的话枪毙了我都嫌浪费子弹,白小年是从司令府提走的,我确信他没有时间提前准备。”
“可是这样的家庭怎么会生出白小年这样的人,贫瘠的土地开出了美丽的花。”
“大佐,白秘书是上海人,我看他就是上海小开。”
龙川肥原好奇地问:“上海小开?”
王田香解释道:“上海小开就是指,哪怕家里面吃咸菜窝头,只要出了门,皮鞋一定要亮的,裤子要有棱有角,头发必须要油光水亮,连苍蝇都站不住脚。”
龙川肥原摇摇头:“不不不,白小年不像是上海小开,他身上的气质,是大户人家养出来的。”
“这个,我还真看不出来。”
“那个金淑娴什么情况?”
“这个人有点奇怪,脾气很臭,不关心她的父亲,只是说我级别不够,说他爹是少将,我算什么东西,不过我一眼就看出来,她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妓院出来的姑娘。”
“你是从哪里看出来的?”
“大佐您忘了,我是干嘛的,这金淑娴举手投足,都是在青楼调教过的,我一眼就看出来了。-g/g~d\b?o,o?k¨.!c!o*m\”
龙川肥原端起茶杯道:“一个做过妓女的官家小姐,有意思,继续,李宁玉家的那位。”
“一个废物,软饭硬吃,说来说去还是在意吴志国,满嘴的醋味,我都不敢想象李宁玉在家里日子怎么过的。”
……………
到了晚宴时间,在裘家花园举行了晚宴宴请五人的家属。
五人依旧坐在大厅内吃饭,白小年有些烦躁地抱怨道:“这伙食一天比一天差,连酒都入不了口了。”
金生火道:“好东西都在花园,想吃出去吃啊。”
“我出的去吗,我现在坐在这儿,外面至少两把枪对准我的脑袋,我要是敢踏出一步,马上肝脑涂地。”
顾晓梦摇晃着红酒杯,道:“有死角的,按照高脚杯的投影比例,这里有三米半,三层楼大约十二米,两栋楼之间大约三十五米左右,窗户约一米三左右。”
白小年纠正道:“窗户一米一。”
顾晓梦道:“行,那就按一米一算,根据勾股定理,这里就是狙击盲区,所以你能在半分钟内逃到后山坡,就一定不会被打中脑袋。”
陈青笑道:“白秘书,试试吧。”
李宁玉放下刀叉,道:“不会成功的,枪手又不止一个,一楼二楼都有,所以并没有什么狙击盲区。”
金生火道:“姜还是老的辣,晓梦,多跟李上校学学,即使我们跑了,我们的家人能跑的了吗,我们的家人可都在龙川大佐眼皮子底下,大家好好想想,他们有没有什么破绽吧。”
李宁玉走到钢琴旁,弹起了贝多芬的咏叹调。
金生火赞道:“贝多芬改编的歌剧《斐迪利奥》第一幕,咏叹调,狱中探夫,应景啊。”
顾晓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