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下的日军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势打懵了。`7*k′a¢n-s¨h!u*w,u+.!c¢o.m¨
“八格牙路!支那军疯了吗?”
“顶住!快请求炮火支援!”
“我们的炮呢?”
日军的指挥官们声嘶力竭地嘶吼着,但他们的炮兵阵地,却只能零星地打出几发炮弹,随即就陷入了死寂。
他们的炮弹,真的快打光了。
这震天的声响,为两支特战小队,提供了最好的掩护。
“幽灵”小队借着混乱,迅速穿过了双方犬牙交错的阵地前沿,朝着小李庄的方向疾行。他们的动作迅捷而无声,像一群真正的幽灵,在夜色中穿行。
一个小时后,小李庄那黑漆漆的轮廓,出现在了他们眼前。
村口,设置了路障和沙袋掩体,两名荷枪实弹的日军哨兵,正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黑暗。
村子里的狗,似乎也因为战争而变得格外警觉,不时传来几声狂吠。
周卫国停下脚步,打了个手势,所有人立刻隐蔽在路旁的沟壑里。
“怎么办,教官?”一个叫张牧的队员压低声音问道,“硬闯吗?”
周卫国摇了摇头。
硬闯,必然会暴露。
他们的任务是摧毁弹药库,而不是在这里和哨兵纠缠。
他观察着村口的布防,大脑飞速运转。
两个哨兵,一挺歪把子机枪,火力不算强,但只要一响,整个村子的日军都会被惊动。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汽车引擎的轰鸣声。
一束刺眼的车灯,划破黑暗,朝着村口驶来。
是一辆日军的九西式卡车。
周卫国心中一动,一个大胆的计划瞬间形成。
他对着身后的队员,用极低的声音快速下达了命令。
队员们立刻心领神会,悄无声息地散开,在道路两侧的黑暗中设下埋伏。
卡车越来越近,在距离村口哨卡还有二十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车上跳下来一个曹长军衔的军官,骂骂咧咧地朝着哨兵走去。*E¨Z/晓′税¨罔′ ?已_发/布~嶵+歆_蟑¨洁¢
“混蛋!怎么回事?前面不是说路己经清障了吗?”
哨兵连忙立正敬礼:“报告曹长阁下!前线战况激烈,我们接到命令,任何人、任何车辆,没有第十师团指挥部的特别通行证,一律不准通过!”
“八格!”那曹长显然脾气很不好:“我是运输队的,给前线送急需的药品!耽误了时间,你们担当得起吗?”
“可这是死命令……”
就在两人争执不下的时候,周卫国动了。
他像一头猎豹,从黑暗中猛地窜出,右手里的工兵匕首,在空中划过一道冰冷的弧线,精准地从那曹长的后心捅了进去。
“呃……”曹长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身体就软了下去。
几乎在同一时间,道路两侧的黑暗中,响起了几声加装了消音器的手枪发出的、如同咳嗽般的轻响。
村口的两个哨兵和机枪手,眉心中弹,瞬间毙命。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快如闪电。
卡车上的驾驶员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一个黑影就拉开车门,将他拖了下来,另一把匕首干净利落地割断了他的喉咙。
周卫国对着黑暗中打了个手势。
队员们迅速冲了出来,将几具尸体拖进路边的沟里。
“快,换衣服!”周卫国对张牧说道。
张牧手脚麻利地扒下那名曹长的军服,套在了自己身上。
周卫过走到卡车前,看了一眼车厢,里面装的是成箱的药品。
他跳上驾驶室,发动了汽车。
“所有人,上车!”
队员们迅速爬上车厢,将帆布拉好。
周卫国深吸一口气,将油门踩下。卡车重新启动,朝着村口驶去。
当卡车缓缓停在哨卡前时,村子里的一处屋子里,走出来一个日军少尉。
他显然是这里的最高指挥官,听到外面的动静,出来查看情况。
“什么人?”少尉警惕地喝问道。
张牧从副驾驶座上跳了下来,他模仿着刚才那个曹长的嚣张气焰,不耐烦地说道:“运输队的!给前线送药品!你们的哨兵呢?都死哪儿去了?”
那少尉皱了皱眉,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看到张牧身上的曹长军服,和后面那辆军用卡车,一时间也找不到什么破绽。?我·地?书?城^ ·免′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