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准儿还能额外分老子三亩良田。”
“你,你胡说什么,你在我们家过的什么日子别人不知道,你自己还不清楚?”胡丽金娇嗔的看他强健的胸肌一眼,“怎么就当牛做马了?”
“老子白天给你家种地赶车,晚上还得耕你这地,地主家的驴也不是这么使唤的吧!”
眼听见屋里又起声音,柳长征一个眼神,身后两个身强体健下属提脚踹门,接着就传来男人的怒骂和女人的尖叫。
身后赶来的村民们不知道谁带的头,一窝蜂的冲了进去。
“嚯~这狗日的板车孙竟然没有吹牛,他竟然真的睡了卜家的女人。”
“怎么没有吹牛,他往日不是说睡的是卜世仁的媳妇儿,原来睡的竟然是卜世仁的老娘。”
“天天儿一个院里住着,卜世仁十年八年的不回家,你怎么知道他就没睡卜世仁的...”
那人的一句话没说完,就觉自己肚子一疼,低头一看,竟是满脸是血的卜光宗一头撞在他身上。
“哎呦,小王八羔子,反了天了,敢撞你爷爷。”那人说话间,伸手就要去打卜光宗。
却觉得胸口一疼,整个人往后一倒,连带着刚才说闲话几人带倒一片在地上。
“许你污蔑妇女清白,就不许我儿子给我讨回公道?”
曲乔收脚的同时,梗着脖子的小崽子上前朝那人吐了一口带着血沫子的口水。
小崽子眼神宛若小凶兽一样,居高临下的看着往日敦厚老实,弯腰哈背的村人,颇有几分狗仗人势的模样。
曲乔将一切收入眼底,看他们刚才的对待卜光宗动作语言,就知道这些日子没少欺负几个小崽子。
原身自去了津海卫后,就再也没有回过这个村,记忆里自然没有几个孩子被欺辱的画面。
只是后来从几个白眼狼口中听说,白胖乖巧的小儿子在冬天落水后染上了肺痨,病殃殃的活到了二十岁。
机灵泼辣的二闺女成了见谁都脱衣服傻笑的疯婆子,而沉默乖张的大儿子在村里起火的那个深夜,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又不是我一个人这么说,村里人都这说么,”那人不服气的大声嚷嚷,眼神在人群里穿梭不止。
果然,随着他的话落,人群里有几个对着曲乔母子指指点点,还有妇女孩子对着曲乔他们吐口水。
“行了,欺负孤儿寡母,像什么样子!”
一首在人群里没有说话的刘主任暴喝一声,看见村民缩了缩脖子,他扭头对着一个人望向人群里一个身材中等的平头男人。
“何从喜,这就是你这些天做的工作?”
何从喜身体条件反射的立正,略显敦厚的普通面容上闪过一丝苦涩。
“刘主任,不是我工作不到位,只是这卜家这些年在东头村做的事情,实在罄竹难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