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茶盏,直呼了相公的名讳,还用手指指着相公的脸……
天爷啊!她失心疯了不成?她是怎么失去理智的,她慌了神。张晗胭瞬间冷静下来,她赌相公不是真的要休弃她。她双腿一软,缓缓跪在相公身前,双手紧紧抓住相公的衣摆,眼泪止不住的流:“相公,是妾身一时气昏了头,你大人有大量,且饶了妾身这一回吧,妾身再也不敢了。”此时的冯铭睿自然不是真心要休妻,吓唬她收敛性子是真!他站起身,搀扶起张晗胭,脸色依旧阴沉,“为夫实在想不明白,你好好的大少奶奶的日子不过,用我给你的月用银子填补娘家的缺口。为夫早就劝诫过你,你的娘家是个填不满的无底洞。没有养活全府的生计,靠你的月用银子给他们挥霍,那是何其荒诞可笑!从这个月起,大少奶奶的月用银子降为五百两,为夫再发现你偷偷让商队带银票回府城,月用银子降为一百两!”张晗胭惊讶的看着相公,声音因为急切又尖锐起来了:“相公!不要啊!我的父亲母亲生我养我到十六岁,是何其不容易!妾身用月用银子补贴他们家用,也是……也是应该的吧?妾身对娘家的事置之不理,岂不是让世人指责我大不孝?”“大少奶奶!”冯铭睿冷声道,“当年为了娶你进门,我们冯家并没有亏待岳父家!当初我家的提亲礼,单单白银,就是五万两!不提那些名家字画,珠宝玉器,文房四宝那些,两颗夜明珠就是两万两,还有……”冯铭睿摆摆头,“过去了就过去了,不提也罢!为夫且问你,你补贴娘家,你妹妹也是张家的出嫁女儿,她可有如你一般为娘家尽心竭力?”“相公!二妹只是嫁进一个九品小官家,她自身的日子过得都艰难,哪里还有银子贴补娘家?”张晗胭急着申辩。“哈哈哈!大少奶奶对为夫好生苛刻啊!一方面嫌弃为夫行商,令你这个官家小姐颜面扫地;一方面对为夫辛苦赚来的银子,视若敝履,毫无底线的贴补娘家!大少奶奶!我冯铭睿在你心里可有一席之地?为夫是替你们张家赚银子的长工么?还是你后半辈子唯一的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