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诚实的回答,甚至有几分破罐子破摔的味道。/零^点*看?书/ /哽¢薪\醉!全.
只是最后一句安慰属实干涩无力,显出两分生疏感,想来这也是皇子殿下第一次安慰人。
尤凌满意极了,抬头冲他笑,“骗你的,我没生气,也没难过。”
“其实这是个误会。”她转头去拿纸袋,顺口解释,“我想要你送的是你的宁可,不是你的……总之,应该是输入法的问题,我当时,着急上缴光脑,情急之下,把宁可打成了内裤。”
尤凌双手捧着白色纸袋,放在许蔚燃面前,认真看向他,“抱歉,是我的问题。”
原来是这样……
许蔚燃怔了一秒后,接过纸袋,心里竟有几分失落。
这情绪来得过于变态,他紧攥着纸袋,才竭力掌握好分寸开口,“没关系,我也没想过会有这样的误会。”
许蔚燃很快转了话题,轻声问尤凌,“那你还需要宁可吗?”
他又不明所以,意味不明地补充了一句,“我的宁可。”
像是借用这句话来强调是他的专属,这样的意识瞬间吹散了他方才的失落,却也把方才压下去恣意泛滥的贪念又勾了出来。/k·s′j?x-s!w·.^c!o/m?
如果尤凌能够穿上他的衣服,染上他的味道,那感觉应该不亚于同尤凌结婚时,拿到结婚证那瞬间的欢愉。
别拒绝,答应下来。
尤凌好似真听到许蔚燃的心声,惊喜看向他,“真的吗?那太好了!麻烦你了!”
许蔚燃静静看着尤凌,嗯了一声,“不麻烦。”
尤凌抿了抿唇,担心这么多天过去,许蔚燃的作战服是不是已经清洗干净,上面的信息素味道是不是也没那么浓重。
她复又开口,提出个她自己都觉得离谱的请求,“能不能麻烦你明天穿半天,再给我送过来,最好是下午再送过来,晚一点更好……”
越说尤凌心里越虚,她明明是在请许蔚燃帮忙,怎么还能提这么多请求。
没成想,许蔚燃立刻答,“可以。”
尤凌满脸感动看向许蔚燃,在心里给他贴上【大大的好人!】标签,嘴里说着感谢。
许蔚燃无声敛眸,这要求哪怕尤凌不提,许蔚燃也会照做不误。^衫.疤/墈^书^旺, ¢蕪*错~内_容^
顶级Alpha体内恶劣的因子蠢蠢欲动,叫嚣着想要在此刻就对尤凌做出点出格的举动来。
吮吸她的红唇,撕咬她的后颈,将她困在方寸之地,嗅闻尤凌的味道,再用他腥臭肮脏的信息素染上尤凌每一寸肌肤。
让她永远变成他的。
可最终,他什么也没做。
他深知自己不配。
他只是和尤凌商量好了明天见面的时间,便匆忙转身离开。
他急需回去纾解。
可偏偏,尤凌又在此刻叫住他,用那双黑曜石的双眸,秾丽的唇,轻柔的语调问他,“能不能抱一下。”
那一瞬间,许蔚燃耳鸣片刻,呆滞在原地。
他想他的表情一定愚蠢痴傻,同精神病人毫无二致。
然后,他可耻地逃走了,没答应,也没拒绝,而是选择逃避。
尤凌只愣了一瞬,便笑了,她倒是没有失望,因为这要求对于许蔚燃来说应该相当困难。
他没当面开口拒绝,已是顾忌她的面子。
当然,转身离开这个动作,也同拒绝大差不差。
尤凌想要个拥抱,不过是担心今日同许蔚燃亲密接触的还不够多,也许等不到明天和许蔚燃约定好的送衣服的时间,她的病又会复发。
此时此刻,因许蔚燃在这房间里呆了许久,又同她说了些话,空间里还弥漫些许橙花味。
尤凌还是有几分自信,她能撑到明天。
于是,尤凌放心收拾了一会儿,完毕后,正躺在床上准备打开光脑。
恰巧此时,门铃响了。
门外的人足以让尤凌瞠目结舌。
是许蔚燃。
此时的许蔚燃穿着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防护服,浑身上下密不透风,只露出双义眼看着他,隔着防护服的声音听不大真切,但尤凌还是听见了,许蔚燃说:“还想要抱吗?这样可以吗?”
尤凌绷不住大笑。
她扶着门框笑得眼泪哗哗,笑得直不起腰来,笑得站在门口,穿着厚重防护服的许蔚燃变得不知所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