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还在……”易感期吗?
问出口后,尤凌又觉得这话过于暧昧,这么隐私的事应当是最亲密的人问才合适。
许蔚燃却全然没觉得尤凌问这句话有任何不妥,义眼亮亮的,语气明显比方才多了几分活力,“现在还在,但你放心,我已经贴了阻隔贴,也打了抑制剂,不会伤害到你。”
况且他的易感期来得突然,控制起来也更加方便。
尤凌点头,捻了捻指腹,没在多言。
这么看来,许蔚燃是知道她的暗示,只是因为易感期的缘故突然离开了。
难怪她今天进来时,闻到许蔚燃的信息素混着药味,原来是阻隔贴的味道。
尤凌原本心里的难堪,即刻烟消云散,不是贞烈地拒绝她就好。
可尤凌又想,不是拒绝的话,那……是同意?
她转头看向许蔚燃,得知他没有拒绝的意思,尤凌心里痒痒的,手心也痒痒的,急切地想要做些什么,来缓解她后脑勺的胀痛。
于是,她注视着目不转睛盯着前方的许蔚燃,明目张胆地再次发出暗示,用她食指和中指挠了挠许蔚燃的手背。
许蔚燃转身看向她,猛地抓住她的手……腕。
随后,将她的手放在桌上黑色小枕巾上,他两指并拢,搭在她的脉搏上,语气没有丝毫起伏,淡声道:“到把脉部分了。”
尤凌扫视一周,发现确实到了把脉的环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