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魏和尚出发没多久,段鹏突然率领警卫班风风火火地赶回了津北指挥部驻地。*零^点-墈+书· !哽?歆·罪\全~
只见他满脸愁容,神色异常焦急,仿佛有什么天大的事情发生了一般。
而跟在他身后的几个警卫班战士,则抬着一副担架,急匆匆地朝着野战医院的方向小跑而去。
“快!快!快……”段鹏一边跑,一边不停地催促着身后的战士们,声音中透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慌乱和急迫。
“段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路过的独立旅战士看到这一幕,连忙开口问道。
“和尚……和尚他……中弹了……”段鹏喘着粗气,艰难地回答道,“快让旅长到野战医院去!”
说完,他也顾不上多做解释,继续带着警卫班的战士们狂奔而去。
与此同时,李云龙刚刚跟随杨立青返回津北军区指挥部。他前脚刚踏进指挥部的屋子,负责前来报告的战士便如一阵风般闯了进来。
“司令员……旅长……魏和尚他……”
战士满脸焦急,话还没说完,便被杨立青粗暴地打断了。
“别急,慢慢说,和尚怎么了?”杨立青心头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齐′盛?暁\税·罔¢ _已^发·布~嶵.歆′彰.结,
他的眉头紧紧皱起,表情变得凝重起来,仿佛有一块千斤重的石头压在他的身上。
“和尚怎么了?他不是去送信去了吗?”李云龙也一脸疑惑地附和着问道,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焦虑。
“刚才我遇到段鹏,看到段鹏和几名战士抬着和尚去野战医院了!和尚满身是血!”报告的战士此刻满头是汗,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地上。
“什么!”杨立青听到这句话后,脸上的疑惑更甚,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战士,“到底怎么一回事?”
战士喘着粗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好像是和尚半路遇到了土匪!”
李云龙一听,双眼瞬间瞪得如铜铃一般,眼珠子几乎要蹦出来,他满脸怒容,额头上的青筋暴起。
他此刻暴跳如雷地吼道:“奶奶的,哪个龟孙子土匪敢动老子的人!”
说罢,他怒不可遏地对着外面吼道:“通讯员!让独立旅警卫连集合!老子要让土匪血债血偿!”
杨立青见状,连忙上前一把拉住正要往外冲的李云龙,劝道:“云龙,先别急,搞清楚状况再说。/r,i?z.h?a¨o¨w+e-n?x?u.e\.¢c~o+m-”
毕竟此刻还没搞清楚状况,自然不能像无头苍蝇一样盲目行动。
李云龙心急如焚,他大声嚷道:“司令员!搞什么清楚,咱们的兵都让人打成这样了!”他的情绪愈发激动,声音也越发高亢。
“服从命令!”杨立青严肃的说道。
“司令员……”李云龙急得都快哭了出来。
杨立青冷静地说道:“先去野战医院看一下和尚的伤势,再询问一下具体的情况!到时候咱们再做出剿匪计划!”
李云龙稍稍冷静下来,他知道杨立青说得有道理,于是点了点头,说道:“也好!司令员!我听您的!”
说罢,他像离弦的箭一样,拔腿就朝着野战医院冲去。杨立青也不敢怠慢,紧跟其后,两人心急如焚,脚步如飞。
到了野战医院,李云龙顾不上喘口气,径首冲向病房。一看到此刻魏和尚正在手术室里躺着,他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样疼。
他快步走到手术室外,一把抓住段鹏的衣领,红着眼问道:“到底咋回事?给老子说清楚!”
段鹏满脸愧疚,声音颤抖着说:“旅长,我们听到枪声赶过去的时候,和尚己经中了好几枪,那些土匪见我们去了,就跑了。”
李云龙咬牙切齿道:“老子一定要把这些土匪碎尸万段!”
这时,医生从手术室出来,面色凝重地说:“子弹取出来了,但魏和尚失血过多,情况很不乐观,能不能挺过去就看他的造化了。”
李云龙一听,如遭雷击,身体猛地一颤,险些站立不稳。
他强忍着内心如潮水般汹涌的悲痛,双眼通红,死死地盯着杨立青哽咽说道:“司令员,俺请求带领部队去剿灭这帮恶贯满盈的土匪,为和尚报仇雪恨!”
杨立青看着李云龙那充满悲愤和决绝的神情,心中也不禁涌起一股怒火。
他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声音低沉而坚定地说:“土匪不除,咱们的根据地就一日不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