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小丫头背着双肩包,已经去叫门去了。
大头用肩膀撞了我一下,扬了扬稀疏的眉毛,小声说:“麻溜拿下得了……”
他坏笑着上了车。
我趴着门说:“哪天你约七哥过来喝酒!”
“行,走了!”
冷强一脚油门,车窜了出去。
家里人都在,布丁缠着宁蕾,虎子差点把我扑倒。
老疙瘩第一句话就说:“你们都瘦了……”
天天吃饭店,外面再好吃的东西,也不如家里的伙食,不瘦才怪!
太晚了,寒暄完后,简单吃了一口,都回了自己卧室。
躺在宽大的浴缸里,我还睡了一觉。
这一趟也不是什么收获都没有,起码我和唐大脑袋的车技都练出来了。
可能是累的,好长时间没做那个噩梦了。
接下来的两天,我几乎没怎么出门,在卧室里睡了个天昏地暗。
饿了,就让大憨送上来点儿吃的。
开始置办年货了。
我和唐大脑袋、老疙瘩、宁蕾每天都出去,到了晚上,拉回来满满一车东西。
四个人买了好多衣服,给大憨他们也一人买了一套,就当年终福利吧!
宁蕾的表现和平常女孩一样,怎么逛都不累。
看到漂亮衣服就迈不开步,等我要给她买的时候,又拉着我走,说商场的太贵了,把我们拉去了动物园批发市场。
最后给她买的,反而都不贵。
我抽空跑了趟邮局,给广州的陈忠华师父和大老张,一家汇了五万块钱。
还有四天就过年了。
七哥要回兴安,我把他和大头都喊了过来。
晚上。
大憨做了一桌子硬菜,这次我硬拉住了他,上桌陪酒。
宁蕾陪了一会儿,吃了半碗米饭,就回房间了。
大头说他回来以后,韩总就联系了他,听说一无所获后,很是失望。
我告诉他,这段时间,冯公子每天都给宁蕾打电话,换着花样约她,不是吃饭,就是去蹦迪,可小丫头一次都没答应。
大头问我什么意思。
我说没意思,先这样吧!
我俩像打哑谜一样,听得七哥一脸懵逼。
提到冯公子,七哥有些闹心。
本来有块地已经手拿把掐,没想到这小子横插进来一杠子,看来要泡汤。
这种事情我帮不上,只好安慰他慢慢来。
没有了兴安姬老骚,酒场冷清了一些,唐大脑袋和老疙瘩插科打诨,张罗着什么时候去兴安看看。
大头说:“外面千好万好,也不如自己的家好!小兴安岭到了九月份,五花山千姿百态,等有时间的,我拉哥几个回去……”
酒至酣处,七哥又拉着我要拜把子,我说拜过了,他不信。
没办法,只能又拜了一次。
如果再有一次,那套词我都能记下来了。
爬起来以后,七哥抱着我的肩膀,拿出钱包里的照片给我看,上面是一家三口的照片。
我由衷感叹,“嫂子太漂亮了,要不咱哥俩再拜一次?”
大伙笑个不停。
他指着照片上虎头虎脑的男孩说:“这是我儿子杨英雄,七岁了,臭小子贼他妈淘气!还有疯子家的周盛,小马家的马方,这仨小子凑一起,能把天捅塌了……”
他嘴里骂着臭小子,可眼睛里都是深深的父爱。
可能是喝多了,我有些难受,想掉眼泪,自己还没体会到父爱……
我没让他俩回去,都住在了我卧室。
三个人一直聊到天微微亮。
到后来,酒都醒了。
茶水喝多了,你一趟我一趟地往厕所跑。
七哥提着裤子回来了,上床裹上被子,“小武,我看你一天天的事儿也不多,等我们第一个楼盘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