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把我送回学校后就走了。±零)·点<\|看-?书* &?;已??发?*布2最-3\新$$章&|节¤°
班主任态度很平淡,我觉得她好像是放弃了我。这一点我能理解。按照宋光磊的说法,班主任自从合班之后就调整了管理思路。原来是那种很尽责的状态——抱着‘一个不放弃’的态度,对班级所有人都会劝、会管。
合班之后,一方面是因为一班原本就有不少国际生和混日子的学生,导致整体风气不如我们二班好;另一方面是时间已经不足以让差生幡然醒悟了,因为即使醒悟,在这个时间节点上,没有基础也已经来不及了。我要不是缺了那两个月的课,估计她还会管我,现在嘛,她基本放弃了。
很现实,但也很理智。
坐在教室,我拿起之前按照自己思路复习过的功课,重新温习起来。这也是无奈的办法。如果不缺那两个月的课还是有把握的,但现在,只能说先尽力。
另外我发觉有一点比较好。就是现在这种服药状态,我倒是能学得进去。我不确定是不是药物的作用,感觉学习时思维不会发散,因此能更专注。
但有一点可以确定,我的反应速度不如服药前那么快了。以前那种张口就能信口开河的状态消失了,现在需要思考才能表达,做不到脱口而出。
但我又觉得自己没变笨。
……
随后的几天,我彻底摒弃任何杂念,只要上课和自习时间,就认真复习。晚上跟董姝予聊聊天。然后保持每两天跟刘医生通一次电话。
在这个过程中,老妈基本每天晚上都会给我打个电话。老爸偶尔会打,但属于尬聊,我俩其实没什么说的。
在和董姝予的聊天中,我不清楚猜得对不对,但我觉得她好像再次被刘医生授意调整了跟我互动的方式——
首先,我记得在医院时,董姝予最开始小心翼翼,一副生怕我碎掉的样子,但现在不仅绝口不提我当时的状态,反而会偶尔说我有点‘直憨’……这我不太理解。
其次,她不再跟我聊感情和未来的事,转而谈论些当下的流行话题,比如明星、她们学校时兴的衣着,还有她想吃的东西……这个我能理解。
我没问她,尽量配合。
寝室方面,室友也慢慢恢复了之前的氛围,我尽量参与晚上的闲聊,虽然觉得没什么意思,但好在能参与。
宋光磊把钱还我了,没过几天又借走了……
洗发水不再被付哲偷用了。
刘佳也找我道歉了,说之前我离校后一直联系不上,大家都担心,她没憋住把我心理评估的事说了……我没在意。μμ¨看?$\书?君+? ¤最o新|~#章μD?节t¤更[新?o快-
就这样,大概过了一个礼拜,老妈再次带我去了y城。
我跟刘医生表达自己最近好像思维断断续续的,就比如学习的时候会听不进去别的,跟董姝予聊天的时候会忘记去抽烟。感觉生活像一段一段拼接起来一样。
刘医生立马警觉,给我调整药量,然后告诉我,他再次低估了我的恢复速度,接着重新分析了我的状态,坦言我现在恢复速度不是平滑上升的,反而是跳跃式的。
他让我不用担心,随着药量减轻,我会恢复。然后他再次问起了我复读的体验、复读的目标以及如果现在终止会有什么想法。
老妈开始担忧,然后刘医生再次分析了我的情况——我不是“变混乱了”,而是“清醒到能察觉自己哪里还不清醒”了——这是认知康复的关键转折点。
刘医生还指出,我服药后其实一直有这种状态,只是自己没察觉;现在随着恢复,能察觉到这种情况,说明脑部那些被药物压制的认知功能在恢复了。
但刘医生也坦言,我恢复得太快了。然后又问起了我复读的想法,以及这次高考之后的想法。最后建议我多和室友同学互动,加强现实对接能力,多关注现在的需求和自身感受。
......
我思索了半晌才问出心中的疑惑——是否他对我的每个恢复阶段都有预知?那我下个阶段会遇到什么问题?
刘医生拒绝回答,并解释称:每个人状态不一样,病理不一样,可借鉴但不可完全复制。
然后他很直白地告诉我,对我的每个恢复阶段他确实都有预设,但我现在呈现的是服药后的跳跃式认知跃迁,所以无法按照常态去预判我下阶段状态。
他还点明,如果把所有阶段都告诉我,可能会诱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