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掐,我见状没躲,让她掐了几把,这事才算过去。
回去的路上我看她眼神飘忽,瞄了下仍围在她腰间的衣服,以为裤子还是透,本想带她去买裤子,但她说没法换,然后就一脸悻悻然。
我无奈耸了耸肩,带着疑惑询问:“你是知道嫪毐?”
董姝予听我提起这个名字,立马又凶巴巴盯着我,咕哝道:“哼!我历史选修课讲《秦汉史》时就有,‘嫪毐之乱’嘛!要不是这两个字太难记,我倒还真不会太留意。但我们历史讲师讲嫪毐是个市井泼皮,《秦汉史》里面都定论这人是反派。到你嘴里就开始忽悠了!你......我勒个擦的,一说到这个我就来气!” 董姝予说着说着眉毛又立起来。
我见势不对,赶紧往后缩了一步。
董姝予冷哼一声:“你给我过来!”
我离她两步远,淡定地摇了摇头。
她是正经历史课学出来的,估计大学老师不会讲这种过于具体甚至不雅的细节——比如嫪毐用生殖器转动桐木车轮的事。
最后看她站在那,慢慢露出委屈的表情,我无奈地走了两步,站到她旁边。
她瘪了瘪嘴,凶巴巴地挽起我胳膊,嘴上却继续委屈地说:“我这是学过了,要是没学,还不得让你糊弄得团团转?”
看她用眼角瞄我,我立马恬不知耻地点头附和:“嗯,那可不!这学过都给忽悠瘸了~”
董姝予:“......”
见她低着头、小心翼翼地往前走,我不由感叹道:“哎~生不逢时啊。”
董姝予疑惑地歪头看了看我,迟疑着好奇询问:“说嫪毐呢?”
我抿了抿嘴,压低声音:“说你大姨妈呢。”
董姝予立马白了我一眼,迅速扭开头。可刚走两步,她用眼角余光偷瞥我时,正撞上我直直盯着她的视线。
“你!……” 董姝予羞恼道:“看什么看!”
我立刻识相地移开目光,假装专注地望向前面,心里盘算着要不要给她买杯热饮。正想着,耳边飘来她低如蚊蚋的嘀咕:
“…… 气死我了。”
喜欢深秋山顶风微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