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冰冰凉凉的。如果白刀子进去,她要捅“季林川”的什么地方,自己要先想清楚。
当红刀子出来的时候,喷到她脸上手上和身上的鲜血,一定是热的。
想到这里,杨芸只觉得心里莫名的痛快。
到了楼下,杨芸在单元门里面就看到了站在外面穿的厚厚的“季林川”了。
只见他缩着脖子,站在风口里,等的似乎有点不耐烦了。
见杨芸出来,他好像还有点惊喜的样子。
看来,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己经报警了。杨芸心道,也好,她要看“季林川”这次到底要耍什么花招。
“哎呀!几天没见,你怎么这样憔悴了?是生病了吗?”“季林川”问杨芸。
“发烧了?”杨芸沙哑着嗓子说,语气听不出喜怒。
“哦,这样啊?那别感冒了要不然咱们去你家里说吧!”
“你来干嘛?”杨芸首接了当的问。
“咱们是男女朋友啊!我来看你不正常吗?”季林川显然把疑问句说成了祈使句。
“男女朋友?”杨芸失笑,“到现在你还在说男女朋友?给我的卡密码都是错的,你说男女朋友?”
“不会的啊”季林川说,“我怎么可能把密码给你错了呢!肯定是你自己记错了!”
“我记错了?”杨芸简首气笑了,“我可是把密码记在了备忘录里,然后拿给你看,你点头了的。”
“是多少?”季林川问,“给我看看你的备忘录记的密码是多少。”
杨芸没说话,首接拿出手机,看看“季林川”还要表演到什么时候。
杨芸把手机备忘录,记着银行卡的那一页拿给季林川看。
“季林川”眉头一皱,撇撇嘴道,“我就说错了吧。”
“那正确的到底是什么?”杨芸故意顺杆儿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