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睡梦中的李承乾狠狠的打了一个喷嚏。¢微·趣~暁~税- ^追·蕞¢新_璋.节?
“陛下,您这是做梦了吗?”躺在李承乾一旁的卢妃惊醒后,整个人以李承乾为依托,卸去了泰半的重量:“可是因为白天为朝廷操劳的太多。”
“所以梦中也因为朝政思索才惊醒的?”
“差不多。”李承乾摸了摸鼻子:“最近总感觉我的王座变得金灿灿的,可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
景教在某个人的调教以后,凭借过于先进的教义和接地气的传教方式,已经发展的越来越壮大了。
至少在帝国境内,已经隐隐有了力压其他三教,成为大唐国教的地步了。
其神化皇帝的程度,已经到了董仲舒都自愧不如的地步。
就是神化的方向,让李承乾心里面怪膈应的。
“但我也没有想到,我这个蝴蝶的翅膀,扇出来的风,居然如此的强力啊。”他暗暗想道:“总感觉这样搞下去,我的大唐,以后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
虽然心中是这么想着的,但这些事情也只能留在李承乾的心中,他搂着卢氏说道:“没什么,我只是在想,泉州究竟如何了。”
“还有高俅和蔡京,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能到岭南,也不知道他们采购荔枝顺不顺利。?d+i!n¢g·d*i′a?n^t¢x′t\.′c!o!m-”
“陛下是在忧心冯盎将军会不会依旧忠心于大唐吗?”
“他吗?”李承乾哑然失笑:“冯盎将军是个明白人,他知道如今的大唐不可能容忍国土分裂的事情。”
“但他更知道朝廷现在无力控制岭南,只能借助冯家在岭南的声望遥控地方而已。”
“不过我目前所求的,也只是如此而已。”
一切的一切,都要等到交通问题缓解了以后才可以。
不然走了一个冯盎,再来一个李盎,天高皇帝远的,又能有什么区别呢?
“中国,根干也;四夷,枝叶也。落叶以供根干,故木得滋荣”李承乾低声说道:“只要他们会按照我的政策走,朝廷能不能掌控地方,对我来说根本不重要。”
“藩国会不会一心向着中原,对我来讲,也不重要。”
“那对于陛下而言,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呢?”
“书同文,车同轨,天下混为一同,对我而言,非常重要。”
“陛下是想要和秦始皇一样,统一天下吗?”卢氏眼中闪过迷茫:“可是陛下不已经坐拥天下了吗?”
“天底下最肥沃的土地,最精锐的军队,以及最有能力的大臣,不都是我们大唐的吗?”
“再往外边,都是一些穷乡僻壤的地方,就算占领下来,又能如何呢?”
“是啊,又能如何呢?”李承乾知道和后宫谈这些事情,就如同对牛弹琴,所以他只是搂着卢氏,不再说话。~齐.盛_晓,说*徃! .埂^新,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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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句丽。
渊盖苏文看着手中的情报,眼睛直跳。
“什么叫新罗女王对唐朝使者百依百顺?”
“什么叫百济君王将自己关在深宫之中,从此不问世事?”
他满脸迷茫的说道:“这到底给我弄哪里来了?这还是我熟悉的新罗和百济吗?”
“怎么短短一年,变化大到我都看不出原来究竟是什么样子了?”
“呵~何止是百济的君王,我都想将自己关到深宫里面,不问世事了。”荣留王自嘲道:“如今的高句丽,死有又死不掉,发展又发展不起来。”
“就像是一个重病缠身的病人,只能依靠着参汤吊命,但这个参汤的营养,却被身体里面的寄生虫汲取了,留给病人的,也只能勉强吊住性命。”
“苏文啊,你说那座煤炭矿,什么时候能够挖完呢?”
“总不能挖上几百年,我们高句丽世世代代都要做唐朝人的矿奴吧?”
他整个人身体后仰,用极其无力的方式瘫软在地面上:“挖的那么多煤矿,唐朝的河北道倒是过了一个暖冬,可是我们呢?”
“一个挖煤的国家,居然冬天都没有煤炭可以用,这里的冬天,冷的石头都要冻裂。”
“冷的大批的女性宁愿舍弃我们这里的一切,都想要找一个唐朝人作为丈夫。”
“就算对方只是一个普通的农民,在这些人眼中,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