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时己晚!
拂尘甩过,小白那庞大的金色龙身瞬间就缩成了一颗金色的圆球,这圆球只有乒乓球一般大小,在空中滴溜溜首转。
就见通天教主再一甩拂尘,这颗金色圆球闪电般冲上了云层,转瞬即逝......
秦意呆呆望着空荡荡的天空,什么都没有了,就像小白从来没存在过一样。
他心中阵阵绞痛,伸手就指向了通天教主,嘶声吼道:“我草泥马......”
“呸!”通天教主朝下吐了一口口水,瞬间化作瓢泼大雨,独独浇了秦意一头一脸。
“你个泼皮,口无遮拦!”
“我日你十八辈儿祖宗......”秦意也豁出去了,身体就往前冲,虽然当年在天上就打不过他,虽然此时自己还被玉帝那句话桎梏着,却也不能被他欺负......
“呸!”
又是一阵瓢泼大雨,冲的他身形不住摇晃,无法向前。
通天教主没好气地给了他一个白眼,懒得和这个在天庭臭名昭著的无赖一般见识,转身就走,哈哈大笑中留下了一句话穿透云霄:“当太阳遇到月亮......哈哈哈......”
“卧槽!”
秦意伸手擦了一把脸上的口水,又骂了一句,这老家伙竟然也知道玉帝给自己的这句话,这是埋汰道爷我呢!
眨眼间,天空中厚厚的云层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一轮明月显现出来。
王帜抬头去看,好一阵惊奇,先前也没认真看过天空,不知道这个空间的月亮和星星,那外面的世界有什么不同。
秦意垂头丧气的落在了地面,弯腰捡起一片白色精钢般的鳞片,抚摸了一下,心中又是一阵伤感,随后放进了乾坤戒,就当留个念想了。
......
冀州,天还没有亮,柳丹被梦惊醒,满头都是虚汗。
赵胖子也醒了,连忙问她:“怎么了?”
“做了一个梦!”
“噩梦?别怕,老公在身边呢!”赵胖子伸手就搂过了她。
“也不算噩梦,就是梦到我在二楼阳台喝茶,一道金光就钻进了我的肚子,还有一个声音说,干妈,我回来了!”
赵胖子笑了,“傻丫头,你这是想小白了,过几天他们就回来了!”
“嗯!”
“睡吧!”
“好!”
不一会儿,赵胖子就传来了呼噜声,柳丹却睁着眼睛再也没有睡着,心里惦记着小丫头,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
秦意和王帜又坐在了老龟的背上,耳侧风声阵阵。
“王大哥,你说小白为什么要这样做呢?”秦意声音闷闷的。
王帜摇了摇头,“我和大哥都是父亲生下的,不知道有母亲是一种什么感觉。”
秦意更是苦涩,自己是顽石所化,更无法理解。
老龟在下面说道:“我知道!”
两个人连忙问他:“什么感觉?”
“那是一种温暖、幸福的感觉!”老龟好像也想起了母亲,声音都有些哽咽。
“温暖?幸福?”秦意喃喃重复了一句,一拍大腿,“那就是穿着羽绒服躺在钱堆上的感觉呀!”
王帜有些不理解,“为啥?”
秦意嘿嘿一笑,“穿羽绒服暖和,躺钱上幸福!”
“你躺在一大堆钱上过吗?”他又问王帜。
王帜摇了摇头。
“我和你说,那感觉,老他妈幸福了......”秦意讲起了当年在缅甸那家酒店躺钱堆上的往事。
......
盛范父子与霍九一路飞驰,穿过茫茫草原,途经了许多乡镇。
那些镇上的居民都是宽袍大袖,眼前一切是那么的古香古色,让盛范和霍九就觉得自己好像穿越到了古代一样。
东北侧的乡镇在胡家庄这一侧,而万兽山下来的妖兽都在往西南方向跑,所以有很多乡村都幸免于难。
而越是往西南走,遇到空无一人的乡村就越多了,好多个村子地里田间满是撕碎的尸体,一片血腥狼藉。
下午接近两点的时候,终于望见了一座规模庞大的城池。
三个人远远的都呆立在了那里,只见近五丈高的城墙上爬满了妖兽,撼树蚍蜉,密密麻麻。
东城门那里,几十头野猪在合力撞击城门,远远传来“砰砰”的声音。
盛范问盛力行:“爸,这里怎么还有城墙?”
盛力行说:“这里的乡村城市,绝大部分都是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