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辉见他说的正式,并没有嘲笑他,但父亲的身体关系重大,怎么着都不可能让一个毛头小子出手的,即使自己同意都不行!
在这件事情上,他做不了主,因为父亲的身份在那儿摆着呢,他是属于国家的,而不单单姓姜。
“秦意,谢谢你,但是这种事情我做不了主,说实话,哪怕我能做得了主,我也不敢!”姜景辉说。
几句话,说的秦意心中一凉,但人家说的也是合情合理,心里对这个未来老丈人的感官就好了一大截。
可此时老人的身体十分危险,随时都会咽气,他又看向了姜莱。
姜莱知道他的神奇,尤其是治好过首长千金的瘫痪,心里升起了希望,对姜景辉说:“爸,我知道爷爷现在很危险,但是医生己经下了病危通知,生死一线,为什么就不能让秦意试试呢?行与不行,又能怎么样呢?”
其实她想说的是,既然医生都说他们束手无策了,为什么就不能死马当成活马医呢?但这话不好听,不能这么说自己爷爷,只能委婉的说了出来。
人群中,一个三十出头,身材相貌都十分出众的年轻人听见姜莱为这个家伙说话,实在是憋不住了,嘴角就“呲”了一声,“他以为他是谁?连长安来的李长河主任都不敢这么说,凭什么他就敢口出狂言?”
“是呀!是呀!”周围的人纷纷议论,虽然声音都不大,但秦意听的清清楚楚。
“学义!”姜景辉眉头一皱,喊了一声这人的名字,他没再指责什么,这人虽然住了嘴,但依旧满脸的愤愤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