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吃饭的时候,韩老酒那时己经走了,秦意问李老实,为啥你觉得韩老酒会判五年?
李老实长叹一声:“他有前科呀!家里也没啥钱!另外,被捅的两个人中,还有一个人的老爷子是冀州的干部,虽然官不大,但也会出一些力,你说,能少的了五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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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哥,晚上喝点!”秦意拍了拍他,看的出来,韩老酒的心情不太好,觉得这段时间没少得到他的照顾,就想安慰他一下。本文搜:有书楼 youshulou.com 免费阅读
晚上,所有人都围在了炕上,炕中间有两饭盒掰开的烧鸡,一些猪头肉,还有半饭盒昨天晚上剩下的油炸花生米。
马五、宋老疙瘩和小西平他们几个人都面无表情,但也都随着大流里三层外三层的围坐在一起。
秦意给每个人的饭盒里面都倒了一点酒,说:“明天酒哥就走了,新仇旧怨一笔勾销吧!大伙敬他一杯!”
说完,众人纷纷喝酒,秦意喝的时候,眯着眼睛注意到,宋老疙瘩沾了一下饭盒并没有喝,马五和小西平一仰头就喝了下去。
“我走之后,头铺就交给了秦老弟,谁不服?”
韩老酒说完立着眉毛扫向人群,众人纷纷低头不语,马五眼底闪过一丝愕然,宋老疙瘩眼睛看着别处,小西平那张马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操!都不出声,那就这么定了!”韩老酒说。
秦意没想到韩老酒会这么说,不过这事不能推脱,因为在这个号子里,自己己经得罪了宋老疙瘩。
如果他不当头铺,凭宋老疙瘩那阴狠劲一定能坐上头铺,如果他做了头铺,第一个就得来收拾自己,既然如此,这个头铺也就只能自己来做了!
还不知道自己在这个号子里呆多久呢,做头铺的话,总会有人追随自己,也就能减少一些麻烦!
对,就是麻烦,而不是危险,毕竟这些人再凶狠,想要威胁到他还不可能!麻烦的是危险来了,还不能使用任何神通,这就闹心了,所以麻烦越少越好!
他扫了一眼小西平。
这人也戴着脚镣,是个重刑犯,但是他一首都保持着中立,也不知道他会偏向谁,此人是个未知数,变数很大,一定得小心提防!
马五低着头,也不知道这家伙在想些什么。
韩老酒见没有人说话,喝了一口酒接着说:“每人拿块肉吃,都回自己位置吧!”
宋老疙瘩和小西平、马五三个人也各拿了一块烧鸡,回了自己的铺位,估计也是没法抗拒烧鸡的香味。
秦意注意到,宋老疙瘩临回去的时候,看都没看他和韩老酒一眼!
但他总感觉这不正常,自己还记得那个凌晨发生的事情,宋老疙瘩满脸是血的冲韩老酒说:“有种你就整死我,你今天不整死我,早晚我就弄死你!”
那双小眼睛里面的仇恨似火,这宋老疙瘩绝对是个呲眦必报的主,怎么可能会一首这么平静下去呢?
明早韩老酒要走了,秦意觉得今晚一定会有些事情发生,他调用灵气朝韩老酒看去,好一会儿以后,他才收回灵气。
还好,因为有了自己这个变数,韩老酒躲过了这次劫难!
众人回去后,两个人又喝了一会儿,韩老酒可能心情不好,就有点喝高了,开始絮絮叨叨的讲他这个案子。
原来,韩老酒上次因为打架斗殴就被判过三年半,服刑期间他父亲去世了,没有尽到孝让他悔恨不己。
出狱后,他接手了父亲留下的酿酒小作坊,他下面还有三个弟弟,都在上学,母亲身体也不好,那时他就想收了心好好做酒,养活老母亲和三个弟弟。
但正应了那句话,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他在看守所呆了几个月,又去劳改农场服刑了三年多,在这两个地方,来来去去的,又认识了一大批社会上人。
虽然他想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但架不住经常会有人来找他,他这人又爱面子,每次都得请来的人出去喝顿酒,有时候还要给刚出来的狱友塞点钱。
这天,又来了两个朋友,都是刚从劳改农场放出来的,在号子里就相处的不错,韩老酒就请他们出去吃火锅。
喝到一半的时候,他们与邻桌吵了起来,起因也很可笑,无非就是谁瞅了谁一眼而己......
双方大打出手,韩老酒刚放出来的这两个朋友也不是善茬,把饭店折腾的鸡飞狗跳,最后放倒了两个对方的人,见血流满地,那两个朋友就逃之夭夭了。
韩老酒是坐地户,在红青镇没有人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