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注意安全!”
吩咐完,秦意送姜莱回家。
车上,坐在副驾驶的姜莱沉着脸,“你?你真要去?”
秦岳把着方向盘呵呵笑了:“放心,不就是个卧底嘛,啥事儿没有!”
姜莱流着泪,“秦意,你怎么这么傻?这事儿和你没关系,何必去涉险?我不让你去!你不能去!”
秦意有些挠头,本来想的是让她求自己,结果自己反过来还得劝她,又不能告诉她自己会隐身遁地,不会有任何危险。
“放心吧,我早就算到了此事,我也不会有任何的危险......”
她己经哭的梨花带雨,哽咽着问:“真的?”
秦意表情严肃,“我与这伙人有一些渊源,这是他们的宿命,所以必须由我去结束!”
“宿命?”姜莱有些不解。
路边停下车,秦意一把搂过她,柔声安慰,好半天才哄好。
到了她家附近,两个人又在车里温存了好久,姜莱这才依依不舍地下了车。
......
冀州第一看守所,坐落在冀州西郊,西周方圆几公里都是菜地,一条不太宽阔的土路从城里首通到这里。
秦意因为身份特殊,免去了检查头发、牙齿,数伤疤、查纹身等流程,一名女管教递给他一件橘黄色的马甲,马甲前后都印着白色的数字9527。
一名满身酒气胡子拉碴的狱警说:“行了,走吧!”
田俊杰说:“老马,你就不能少喝点?”
胡子拉碴的老马嘿嘿一笑,“这么大的一根人参,不在酒里泡着,还不得干巴了?”
“你呀!就是怪话多!”田俊杰无奈地笑了笑。
老马是回民,如果不是整天喝得迷迷糊糊的,当年又怎么能被调到这儿!
不过他喝酒也是有原因的,当年他亲手抓进去的一个犯人,越狱后摸到了他家里,那天老马在外地执行任务,这人将他的妻子和一双儿女都砍死了......
虽然最后这名逃犯挨了枪子,可他也是从此一蹶不振。
老马给秦意戴上了手铐,又喊过来一名年轻的狱警,帮他给秦意戴上了脚镣,随后轻轻拉了他一下,意思是走吧!
田俊杰欲言又止,秦意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也没说什么。
田俊杰也知道,该说的话都说了,现在没必要再嘱咐什么了。
“老马,拜托了!”他朝老马说了一句。
老马大嘴咧了咧,转身就带着秦意走了。
望着秦意拖着沉重脚镣的背影,田俊杰心情十分复杂,喃喃自语道:秦意,保重!
...
出了那栋楼,秦意在前面走,老马紧跟在他的身后。
他心里琢磨着,为啥不在前面带着我走呢?
几天以后,他听同号的狱友说才知道,一般来说,狱警都不会走在犯人的前面,除非同时有两名警察的时候,才会一前一后,走在后面,能够有效地防止犯人在后面攻击他们。
当然,老马很清楚秦意的身份,知道他不会攻击自己,但己经习惯了,还是紧跟在了他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