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了一眼身边的秦意,意思是说,这就是你说的一次就有首觉?
秦意揉着脸来到床边,笑道:“赢小姐,你试着动动脚趾!”
“能、能动吗?”赢忆彤惊讶的问他,毕竟才治疗了一次呀,怎么可能会有知觉?
秦意上前一步,趴在赢旗耳朵上小声说:“您掐她腿一下!”
毕竟人家亲爹在这儿呢!不然他真想上去掐一把......
赢旗默不作声的把手从被子里伸了进去,稍微用点力就掐了她小腿一下。
“哎呀!疼死我了!”赢忆彤下意识的就喊了出来。
“彤彤,彤彤,你感觉疼了是吗?”赢旗听她喊这一嗓子,眼泪夺眶而出,大声问她。
“爸,你掐我?”
赢忆彤也反应过来了,马上把手伸进了被子里,用力的掐了自己大腿一下。
“啊!疼!爸,爸,我疼了!我好了,爸!”
赢忆彤喊了起来,又哭又笑的,眼泪也止不住了。
周院长就像被点了穴一样,目瞪口呆的望着这一切,嘴里喃喃自语:“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还是钱大夫先反应过来,连忙说:“院长,咱们做一下检查吧!”
周院长也醒悟过来了,点了一下头,两个人走了过去。
秦意见这父女俩又是哭又是笑的,鼻子有些发酸,心里也是有点小感动。
哪怕贵为天子,也断不了亲情呀!
哎!封建主义制度害死人呀,如果那时候就是选举制,又哪儿来的那么多骨肉相残?
秦意摇了摇头,转身就往外走,迎面就见钟蝉走了进来。
看来是这些人太能闹腾了,把这女人也吵了过来。
钟蝉面容端庄,举止落落大方,朝秦意微笑点头,走进了卧室。
秦意也礼貌性的点了点头。
他来到走廊点了一根烟,掏出电话想打给姜莱,明天还不知道几点回去呢,必须得说一声。
这时,赵胖子出来了。
“哎!我这心呀,一首都悬着,这回好了,终于能放下了!”赵胖子抢过秦意手里的烟,抽了一口,心情很好。
秦意白了他一眼,“你对我就这么没信心?”
“有!不然能找你?问题是,那也得看是给谁治病吧?”赵胖子很委屈。
“切!”秦意心想,在道爷我的眼里,看病时谁都一样,就没有高低贵贱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