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雷!”
一名脸上带着新伤疤的步兵营长愤恨地插话,“反坦克雷、步兵雷…埋得又刁钻又深!我们的扫雷坦克和工兵根本排不过来!冲在最前面的几辆坦克就是被这些该死的地雷炸断了履带,然后成了反坦克炮的固定靶子!步兵兄弟们为了掩护坦克抢修,伤亡惨重!”
王汉沉默地听着,目光死死盯着地图上那个被红圈重重标注的隘口——“鹰涧”。
那里仿佛是一张狰狞的巨口,吞噬了他麾下最精锐的士兵和钢铁巨兽。他抓起无线电通话器,接通了前线总指挥部:“指挥部!这里是王汉!我需要和总指挥通话!”
几秒钟后,王名沉稳但同样带着一丝疲惫的声音传来:“王汉,我是王名。你那边情况怎么样?‘鹰涧’拿下来没有?”
王汉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焦躁和愤怒,“‘鹰愁涧’就是块硬骨头!联军利用地形和天气,构筑了坚固的防御工事!反坦克壕、雷区、碉堡群!交叉火力网非常严密!我的坦克冲了三次!损失很大!步兵兄弟伤亡惨重!风雪太大,空军支援效果有限!请求炮兵集群进行更长时间的饱和覆盖!或者…或者让步兵发起夜袭!”
无线电那头沉默了片刻,王名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冷静:“王汉,冷静!饱和炮击?炮弹不是无限的!而且那种地形,炮击效果你也看到了,有限!夜袭?风雪夜,地形不熟,敌人工事坚固,风险太大!我不能拿士兵的生命去填无底洞!”
“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