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再说:“再狡猾狠毒的计策,也没有利用虫族和虫化戕害同胞的计策来得狠毒,她们既然敢这样做,我相信这样的事,她们也不是做不出来。”
邹元帅的首席亲兵说:“您在联赛的时候发现的那些战争遗民,是被挑拨针对向军部的,所以您是在那个时候就确定了?”
盛矜:“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战术判断需要很多信息和技巧,我只能说,她们这一路不像是想把我们阻止在北域之外,而是引向北域。”
而且她刚到北域就爆发了特大虫潮也印证了这一事实,对方想用虫族拖垮她们的脚步,目的必不在北域,因为北域的虫潮已经无法成为意外袭击,丧失了攻击主动性,任何一个有战术眼光的指挥都不会这么干。
邹钥饶有兴致:“万一对方就是一个随性指挥,不讲战术布局的野蛮之人呢?”
盛矜:“如果她不讲战术布局,就不会用裴邀把我留在穹顶,同时强攻北域,也不会用白银航线掩盖白金和隐形机甲基地的真正目的。”
她顿了顿,只能说:“军部现在恐怕潜藏了很多台隐形机甲,能在诸位高级将领眼皮子底下做到副元帅之位的人,我想也不会是泛泛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