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青沅柔声说道:“老身明白,皇后娘娘是爱子之心。”
萧景昀忽然变得沮丧起来,就像是一只大金毛忽然就耷拉了耳朵。“若是能够生在普通人家就好了,就没有这么......”“殿下慎言。”慕青沅急声打断他,“没有人能选择自己的出身,殿下身来就是天潢贵胄,没有饿过肚子,没有在寒冷的冬日挨过冻,更没有在炎热的夏天面朝黄土背朝天地干活,这世上只要是活着,就没有容易的人。你若是觉得容易了,那就是一定有人为你负重前行。”“皇后娘娘是开在西北土地上的一株热烈的荆棘花,荆棘花虽然顽强不娇贵,只要有土有太阳就能活,可若是把它移植到其他地方,荆棘花还是荆棘花吗?”“殿下该好好陪皇后娘娘才是,娘娘心中若有郁结,便让太医替她看看,不要讳疾忌医,不要伤了母子和气。”萧景昀吐出一口浊气,只觉得憋闷在心中的情绪终于得到了疏解。他恭恭敬敬地对着慕青沅拱了拱手,“多谢老夫人。”慕青沅目送萧景昀上了马车,她长叹一口气,被迫长大的滋味不好受。_h*o?n`g\t\e·x?s~..c~o~m/忽然,她的眼睛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两人隔街相望。慕青沅叹了口气,缓缓走向那人,“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且跟我来吧。”慕青沅扯了扯嘴角,“应当是有吧,毕竟天下之大,或许某个地方就是被上天眷顾着,给予了那里的人们智慧,让他们用自己的双手造就了一个美丽的国家。”“或许还有个角落,女子也能够读书明理,走上朝堂。”萧景昀一时听得着迷,听到慕青沅后面这句话,他忽然笑了出来,“那这个地方我也知道。”慕青沅挑眉看他。萧景昀脸上有些得意,“前朝女帝执掌政权十年,也是在那十年间,宫中大肆招募女官,有才能者也走进了朝堂之中,先帝时期的女官也是由此而来。”慕青沅这次想到,她赞赏地看着萧景昀,“殿下熟知历史,反应迅捷,是老身所不能比的。”两人走到建院,里面的学子正在和夫子学木工。“他们都是穷人家的孩子,家里没钱,早早就到外面讨生活了,可是年龄太小了,做不了工,肚子饿怎么办呢?他们就会去偷去抢,小时偷抢大时只会变本加厉,不仅不利于京城的治安,更不利于朝廷。”“在学院学个几年,有了手艺,便不会再重复原来的路子,他们能够走出自己的一条路,能够光明正大、清清白白地活在这世上。”萧景昀心中激荡,口中喃喃,“太好了,太好了。”两人又去了其他地方,慕青沅带着萧景昀在学院的食堂吃了午饭。萧景昀吃得格外珍惜,“宫中饭食精致,比不上民间有滋味。”“殿下若是爱吃,回头我让人给殿下装些小食带进宫去吃。”慕青沅眼含笑意,“宫里的白公公和黄津公公两人尤其爱吃。”“是小食堂里的吗?”慕青沅点头。萧景昀脸上有些可惜,“今日来不及了,下次要去小食堂看看。”慕青沅笑了笑,“八皇子是那里的常客,殿下只管同他一起去。”吃完饭,萧景昀便要回宫。他忽然说道:“老夫人,母后那日并不是故意要说那些话的,她只是.......”慕青沅柔声说道:“老身明白,皇后娘娘是爱子之心。”萧景昀忽然变得沮丧起来,就像是一只大金毛忽然就耷拉了耳朵。“若是能够生在普通人家就好了,就没有这么......”“殿下慎言。”慕青沅急声打断他,“没有人能选择自己的出身,殿下身来就是天潢贵胄,没有饿过肚子,没有在寒冷的冬日挨过冻,更没有在炎热的夏天面朝黄土背朝天地干活,这世上只要是活着,就没有容易的人。你若是觉得容易了,那就是一定有人为你负重前行。”“皇后娘娘是开在西北土地上的一株热烈的荆棘花,荆棘花虽然顽强不娇贵,只要有土有太阳就能活,可若是把它移植到其他地方,荆棘花还是荆棘花吗?”“殿下该好好陪皇后娘娘才是,娘娘心中若有郁结,便让太医替她看看,不要讳疾忌医,不要伤了母子和气。”萧景昀吐出一口浊气,只觉得憋闷在心中的情绪终于得到了疏解。他恭恭敬敬地对着慕青沅拱了拱手,“多谢老夫人。”慕青沅目送萧景昀上了马车,她长叹一口气,被迫长大的滋味不好受。忽然,她的眼睛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两人隔街相望。慕青沅叹了口气,缓缓走向那人,“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且跟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