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换衣服。”
水纪云好整以暇地靠在墙上,看着陈道长的视线扫过自己衣服上的扣子。水纪云笑了一声,陈道长现在穿的还是她那件病号服。陈道长擡头看了水纪云一眼,欲言又止。水纪云知道陈道长想要说什么,她哼笑了一声,道,“少东家,怎么,想我闭着眼睛伺候您更衣?不怕我直接扣你嘴巴上?”
陈道长脸通红,她垂眸看着脚底,轻声道,“麻烦你了。”
水纪云笑了一声,身体一用力就朝外走。
陈道长一时之间有些急了,她忙问道,“你要去哪?”
“帮你打盆水擦擦身体,免得脏了我新买的衣服。”
陈道长看着眼前解着她衣服扣子的水纪云,水纪云像是有什么感应一般擡头看向她。陈道长瞬间做贼心虚一样把脸别开了。水纪云笑了一声,道,“自己的身体还能给看害羞了?”
陈道长咬了咬后槽牙,低声道,“水纪云……”
水纪云见她声音都在抖,不由得挑了挑眉头。
“你不是在追我吧。”
水纪云的心跳漏了一拍,她笑了一声,道,“我是馋你这具身体,比你自己那具顺眼多了。”水纪云说着顿了顿,道,“没看到我看在你这具身体的份上,架都和你少吵了嘛。”
水纪云还在那里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陈道长却只能听到自己擂鼓一般的心跳。在陈道长能反应过来之前,她一把抓住了水纪云给自己解扣子的手。水纪云浑身一颤,随即她像是掩饰一般把陈道长的手甩开,道,“有话好好说,动手动脚的干嘛。”
“你要想追我,”陈道长轻声道,“在你跟我道歉之前,我不会答应的。”
水纪云很明白陈道长在说什么,但是那条短信在那个时候是她的真情实意,她不会为那条短信道歉的。水纪云解开陈道长的最后一颗扣子,道,“你想多了。”
陈道长有些艰难地把衣服脱了下来,她看着去洗毛巾的水纪云。水纪云没哄她,那就说明又是她自作多情啊。陈道长有些失落地抿了抿唇,道,“谢谢。”
水纪云拿着洗好的毛巾走到陈道长身后,一边帮她擦着后背,一边道,“谢我没追你?”
“谢谢你照顾我,”陈道长道,“不嫌弃我这个半残废的人。”
水纪云的手不由得抚上陈道长的夹板,陈道长的心跳瞬间顿了顿。“你不把邓布利多推开,现在这夹板就是在我身上。”水纪云轻笑了一声道,“我还是赚的。”
陈道长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水纪云就把毛巾塞到她手里,道,“不过你现在胆子是真的大,竟敢用自己来钓邓布利多。”
陈道长接过毛巾,一边擦着身体,一边心有馀悸地笑笑,道,“我也没想到来的是邓布利多,我还以为会是里德尔。所以在看到邓布利多的时候也有点懵。毕竟对上他我是真的一点胜算都没有。”
水纪云咽了咽喉咙,她知道陈道长还有半句话没有说出来,更不用说还有自己这个累赘。
水纪云沈默了一会儿,问道,“你是想证明汤姆能随便进出霍格沃茨,从而想要看看他到底制作了多少魂器,又有可能把魂器藏在哪里?”
陈道长应了一声,她把毛巾还给水纪云,水纪云走到她的身边,小心翼翼地把衣服套到她的右手上。“除此以外,我也想知道霍格沃茨的内应是谁。”陈道长说着轻笑了一声,道,“我原本以为德拉科是里德尔的人,却没想到德拉科会给邓布利多通风报信。”
“你把我们要出去的事告诉德拉科了?”水纪云问道。
“我在去密道的路上遇到了好多人。”陈道长道,“但我只跟德拉科说了我们要去大汉格顿。”
水纪云一时之间被逗笑了,她怎么都没想到陈道长现在会有这样的手段。她想了想,问道,“你在我爸妈公司到底是在哪个部门?”
陈道长偷偷看了水纪云一眼,道,“公关。”
水纪云一下子笑出声来,道,“我爸妈希望你去公关部,是想借你们家的人脉。你又是为什么过去那里给自己找罪受?”
这样至少能早一步知道你的股份被你父母拿回来的坏消息。陈道长在心里道。
水纪云见陈道长看着她并没有说话,也就没有追问了,只是又道,“那你的酒量有长进吗?”
陈道长扁了扁嘴,道,“有人敢灌我酒吗?”
水纪云点了点头,“确实,有人敢灌你酒,怕得被你那个混世魔王哥哥当街揍一顿。”
陈道长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