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资格来拒绝。

水纪云站了起来，点了点头，道，“好。”

杰圭琳，赫敏和水纪云进了有求必应室，水纪云不由得一楞，有求必应室已经成了陈道长卧室的样子，但是哪里都看不到陈道长的人。杰圭琳和赫敏不由得一起看向水纪云，水纪云砸了咂嘴，她绕过红木床就看到陈道长蜷着腿，靠在床边，微微低着头，身体一抽一抽的。水纪云刚想喊杰圭琳和赫敏过来，陈道长就一把将她的腿给抱住了。

陈道长红着眼睛，泪水已经模糊了她的视线。她只看到一双腿在自己面前出现，一时之间有些不管不顾地直接抱住。反正来找她的不是赫敏就是杰圭琳。“我想妈妈了，”陈道长不由自主地用中文哭诉道，“我想回家。我就只是不想她死嘛，她凭什么这么对我。不是，凭什么啊！我凭什么被她从小欺负到大，中国欺负的不够，还跑别的世界来欺负。我是上辈子欠了她几条命啊，我要这么还！她凭什么不给我吃饭！让我饿肚子啊！”

水纪云被她这么一顿指控才猛然想了起来，抱着她腿哭的这位少东家，从小到大到了饭点不给饭吃，是真的会掀桌。

“陈早鸣，”水纪云轻声道，后半句‘你不想想你自己做了什么’还没说出口，就看到陈道长瞬间放开了她的腿，用一双哭得通红的眼睛恨恨地盯着她。

陈道长浑身颤抖，一半是被水纪云气的，一半是因为听了她抱怨的人是水纪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