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闻了闻,又苦又腥,应该只是单纯的汤药。
“哦。”她讪讪地把碗放回他手边,为了掩饰尴尬问道,“王上怎么会感染风寒呢?”
余光瞥见他唇角勾了勾:“近日莲花池里的莲花都开了,好看的很,寡人日日去看,有一日忽然落雨,寡人一时贪看,没有躲雨,未曾想竟着了凉。怪只怪那些莲花开得太漂亮,让寡人睹物思人,情难自已。”
姜暖听得面皮通红,耳朵都快冒烟了,他、他这是在说情话吗?
怎么透着股不清爽,隐隐还有股茶味
她掀起眼皮向上一瞭,看见他也正在拿余光睨她,被她撞见后嗖地挪开,手指握起药碗,喉结滑动,几口就喝光了。
姜暖满头挂满了问号,他今天这是怎么了?
就好像在蹩脚地表演着什么似的。
她眯起眼睛,歪着脑袋怀疑地打量他,思绪却在中途跑偏了,被他精美如雕刻的轮廓迷住了心窍,贪心地瞅了好半天。
她忽然很怀念,那些偷偷拿手指头勾勒他鼻梁和唇瓣轮廓的夜晚。
也许,她应该留下来,毕竟他总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她必须好好监督他,省着他什么都敢往肚子里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