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没见到外面的风景了,他的嘴虽然闭上了,可眼睛没闲着,贪婪地盯着车窗外面。
以前从来没觉的这燕京城有什么好看的,现在怎么就那么亲?
...
一个多小时以后,车队驶进了昌平沙河机场,在一辆小型的军用飞机前停下了。
武小洲跟着下了车,心里还在琢磨着,怎么还要坐飞机?这是要去哪儿?
那位领导又过来了。
“那老,拜托了!”
“放心!”那奇文这次很给面子,说了两个字。
飞机不大,只有六个座位,武小洲和那奇文坐在了最前面,矮胖的郭政和三个中年人也上了飞机。
巨大的轰鸣声中,飞机起飞了,武小洲就觉得两个耳朵听什么都“嗡嗡”的,鼓胀的厉害。
扭头再去看身边的那老爷子,人家竟然睡着了。
......
“我去,这是咋开的车?”马六埋怨了一句。
“有点事儿,我先挂了,40分钟后我俩就到!”日本子挂了夏雨萌的电话,一边下车一边嘟囔,“还不是刚才看你看的,艹!”
被撞的是辆黑色悍马。
“咚咚咚!”日本子敲了敲驾驶位的车窗,马六也下了车。
车窗缓缓落下一掌宽的缝隙,一张绝美艳丽的脸显露出来,脸上还戴着一副墨镜。
“没撞坏的话,就算了!”她瞥了日本子一眼,伸手就要关上车窗。
马六看清了里面的人,觉得有些面熟,只是听不懂她说什么。
日本子一眼认了出来,这不是那次在洪门搀着福伯下楼的女人嘛!
他对这个女人的印象很深,几秒钟,她就把何仙姑手里那把格洛克19拆卸成了零件。
“阮小姐——”他的手伸进了车窗缝隙。
可与此同时,一把银色的沙漠之鹰伸出了一半,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日本子的额头。
女人的声音响起:“说,你怎么知道我姓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