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诊晴想了想，道，“我博士就是做这方面的，当时分析了差不多近十年的数据。所以对降糖药的功效，副作用，病人的态度，价格比较了解。所以看一眼趋势就知道了。”

“那你还让我做个狗屁计划啊！”

“那你总得在大会上讲嘛，”凌诊晴连忙安慰道，“而且多冲几次，积累下经验也是好的嘛。”

杨嘉韵深吸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咬牙切齿道，“继续！”

凌诊晴连忙点了点头，她继续道，“我看着你在大会上侃侃而谈，那么自信，那么耀眼。我是那么的幸运拥有了你，不仅仅是作为我的部长，更是作为我的女朋友。我的女朋友，你还记得几个月前的圣诞吗？我们借口在美国出差，正好坐着火车旅行。我独自一人坐火车旅行了好几次，同一班列车，同样的风景。我一个人的时候，看着这绵延的山脉只觉得苍凉，广阔。还感慨了一下人类得渺小和大自然得威严。但和你一起，听着你分享给我的摇滚乐，却莫名地有了一种热血沸腾。那山似乎是在击鼓，河流是在咆哮，就连天空中因着地球自转而移动的云似乎也在奔腾。”

“我从来没有喜欢过美国的食物，除了那种炸得非常水嫩的鸡。火车上的餐食在美国算是中等了，我自认为它比威廉和埃尔带我去过的米其林要好吃。当然，米其林的味道还是远超它的，但是那些规矩，特定的着装，刀叉的使用，还有那些一口就没了的食物，贵到离谱没法理解的价格，都让我想要尽可能的远离。但是和你一起坐火车，怎么说呢，秀色可餐吧。除了红酒。”

“我还记得第一天晚上你逼着我把你建议我点的那杯红酒喝完，我坚持了多久？十分钟还是十五分钟就在下铺晕过去了。等我酒醒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四点了，你抱着我，我们挤在狭窄的下铺上。那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这么认真地看着你。你曾经问过我，我认为你的颜值是几分。平心而论，也许在大众眼里，五六分应该有的。但是你就是长在了我的审美点上，包括你的身材，从小到大都没有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