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阻止。但是她很快又反应过来了,那毕竟是道恩和凌诊晴,两个去医院跟回家一样,能在巴黎铁塔上讨论药典的人,这两个人到最后怕是把这事当成是一个学术讨论会了。杨嘉韵想了想,开玩笑地问道,“你不喜欢SM?我记得你以前对我的那些小道具好像也是这个态度,但后来是谁花样玩得越来越多?”
凌诊晴深吸了好几口气,她才鼓足勇气道,“我只有一个要求,绝绝对对不能见血。床上和血这两个放一块就让我想到手术室,你知道我对手术室的看法的。”
杨嘉韵轻笑了一声,凌诊晴是真的不会闲谈啊。她是把自己所有说的话都当成是认真的了,她道,“宝,对着你现在这张脸,我连要你都做不到,你还想让我现在尝试SM?”
凌诊晴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她想了想,问道,“你还记得运动会是什么时候开始吗?”
杨嘉韵摇了摇头,运动这种事为什么她会关心啊。她反问道,“你关心这事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