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久,明辰自是了解小鸟的。
对方稍稍有些不同,他便可察觉出来。
“公子……北方,似乎有个特别的存在。”
“哦?”
明辰闻言眯了眯眼睛,仙玉录和小旗子同时出现在了手中。
下一瞬,
清朗的语声忽而在耳边响起:“兄台,在下是北方远途而来的旅者。”
“天气炎热,口干舌燥。”
“阳气太盛,本不该出门,但我观兄台,气宇轩昂、神采飞扬,定然非常人,特来结交一番,可否借一口水喝?”
明辰猛地回首来,不知何时,一青年男子出现在了他的身侧。
容颜倒是称得上俊秀,双眸并不明亮,有些灰蒙蒙的,面色惨白,穿着一身血红色的衣服,穹顶艳阳高照但却打着一把红伞,气质有些诡异。
仿佛就在眼前,又仿佛在千里之外。
很奇怪的是,他跟明辰都是与周遭普通人格格不入的气质装扮。
但却似乎并无人可以看到他。
小鸟一滞,猛地转过头来,一脸戒备的看着这人。
人影幻化,气质清冷的青衣女子手执枯叶长剑,守护在明辰的旁边,同样面色沉着。
小孩倒是一如既往,呆呆愣愣,似乎对于这突然来的人浑然不在意。
这前来搭话的怪人只是饶有兴致地看了眼龙怜手中的枯叶剑,倒是并没有什么所谓的,还是将目光看向明辰,似乎在等待着他的回话。
现在没有军队。
明辰孤身一人往北境旅行,对话的机会太多了。
明辰对此其实早有心理准备了。
他伸出手来,按住了龙怜的手腕。
旋即朝着来人笑道:“水是没有,但有酒,越喝越渴,你要喝吗?”
那人也笑了笑,只是随手朝着地上一指。
这黄土的街道上,便是多了一副小桌和两个蒲团,桌上摆了两个酒杯和一个酒壶。
大剌剌的在道路正中,看上去有些诡异,但周遭却始终无人注意。
他伸出手掌来,朝着明辰邀请道:“请!”
“好酒!好酒,在下可是好多年不曾喝过这般美酒了。”
分明是以口渴为由开始的话题,这穿着血衣的怪人却绝口不提。
只是喝着明辰的酒,面上多了几分陶醉之色来。
明辰与他对坐,客气道:“不过是人间凡酒罢了,兄台可是谬赞了。”
“欸~”
“兄台这话可是错了,饮酒饮酒,酒味只占饮酒之乐三成,其余七成,却是在乎于饮酒之人。”
这人细眯着眼睛,笑道:“故酒逢知己千杯少。”
当真是会说话的很。
“对!”
明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说道:“兄台言之在理,倒是辰狭隘了。”
这怪人摆了摆手,并无多言,只是饮酒。
二人以酒为话题的引子开始,开始天南海北闲聊,好像真的如同和平时代时京城的那些文生墨客一般,指点江山,喝酒闲话。
始终不曾着眼于眼前,聊起现实,聊起二人结识的缘由。
对方不说,明辰亦不问。
时间缓缓流逝,明辰的酒见了底。
对面的那青年丝毫不醉,面色也不变,一如既往的苍白。
指着酒杯,朝着明辰道:“兄台,说起这酒,我听闻一故事,不知你可曾听过?”
明辰挑了挑眉,顺着他道:“哦?莫兄请讲。”
酒桌上一番笑谈之后,二人也互换了姓名。
对方的名字有些奇怪,叫莫喜乐。
莫喜乐摸着酒杯,说道:“传闻两千年前,夏国时期,夏皇派一将军出国打仗,攻城略地。”
“将军骁勇善战,兵出奇谋,攻城略地,打下了不少领土,深得夏皇赏识。”
“只是在这战争之中,这将军手下的一员兵卒冲撞了另外一位夏皇派出敌国的使臣,这使臣深得夏皇宠信。兵卒并不知晓那是自己人,粗蛮无礼,被使臣打断四肢扣下。”
“将军得知此事后,亲自到那使臣府中见面。”
“二人分不出你对我错来,只字不谈,只是饮酒,酒喝了三天三夜。”
“这时将军说起缘由,那使臣只摆了摆手,笑道;‘若无此时,若无此人,何来你我此见之缘?’二人哈哈大笑,互为知己。使臣也施妙法治好了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