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感觉自己有些困了。
她拖着疲倦的身子起身,步履缓慢地走到浴室里,吹干头发。
她已经有快一周没有做梦了。不知是否因为是到了另一个地方,磁场发生了变化,就算是做梦,许陶浅也没有梦到那个女人。
希望今晚,可以做梦吧。
她想在梦里多问问她。
将头发吹干,换上松软的睡衣,许陶浅身摆一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