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是谁?”
童贯又问,试图把细节一一弄清楚。
“禀告媪相,此两人分别是正先锋陈州团练,韩滔,号称是百胜将韩滔,其根底乃是东京人氏,武举一场同期无敌手,是以得此名号。”
“副先锋姓彭名玘,原为颍州团练使,亦是京城人氏,将门虎种,使一口三尖两刃刀,号称天目将,本事不俗。”
呼延灼自信介绍道,实际上此二人都是他曾经在京中学艺时的玩伴。
“哦,他们是何等境界?可有三境?”
童贯再问。
呼延灼闻言略微有几分尴尬:“三境倒也没有,不过,两人合力组合招式却也是堪与三境匹敌。”
童贯沉默片刻才道:“你是主帅,你说了就算。只是一点,老奴先前忘记提醒与你,此去不要前往东平府,而是在你的汝宁会合,直接去往东昌府,再度整备军马。”
“什么?”
呼延灼闻言一惊,这才明白童贯为什么这般好说话。
原来这厮竟是把麾下辖涉势力的东平府都给丢了。
要知道朝堂上可是半点消息也无。
一众大臣把持军机,前前后后给锁死竟是一直到领兵出征的前夕才把最为重要的事情交代出来。
“又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胜败乃兵家常事。咳咳。”
童贯咳嗽一声又道:“丢了此城,你夺回来就是,算上这三路兵马……嗯,老奴给你凑个整数。当然,这些剩下的士兵皆属步卒。一共涉辖五千步兵,三千铁骑,六千仆从兵,你觉得如何?若是还不够,老奴想办法让枢密院从地方调兵,配合与你。”
童贯甩出自己的筹码道,意图就是让呼延灼记得保密,瞒住上面的官家。
东平府尽管丢了,可事情说来也不算大,只要早早给重新夺回来,以童贯对赵佶的了解,却也不算是一个大事情。
“末将敢不领命。”
呼延灼一拱手应下,躬身行礼。
……
战马飞奔而来,铁蹄阵阵。
吁吁。
呼延灼一勒马缰,本来还在思考,眼下却是被先锋官打断。
天目将彭玘策马上前禀报说道:“将军,发现了一支敌军溃兵的踪迹。”
“哦?”
呼延灼闻言眉头猛地一挑。
“大军离济州尚且还有十几日的工夫,哪里来的敌兵?还是溃军?梁山再厉害如何把手伸到千里之外。”
呼延灼念头一转,再度问道:“你莫不是看错了?我们才踏入恩州不久,怎么会遭遇敌军,会不会是山贼一类,若是遭逢山贼不必管他。我们大军过境,他们自然会退,不要耽误正事才是。”
呼延灼下达命令说道。
“将军并非如此,下官天目神通,您是知晓的啊,前方五十里处,确实是有一支敌军,并且人疲马乏,至于为何出现在此,尚且不得知晓。”
“不过……”
说到这里,彭玘声音一顿,思考了一下才道:“不过盔甲制式精良,扛着一杆旗帜确实是梁山大旗,上书替天行道四字。”
彭玘说道此处之时,声音都不由得振奋起来。
如若真是梁山兵马,眼下彭玘可谓已经立下一件功劳。
“他们多少兵马?”
呼延灼改口说道,军事方面岂容儿戏,彭玘既然如此信誓旦旦,那他自然是要过问一二。
况且彭玘绰号天目将,确实是有一手勘察军机的本事。
彭玘虽说武艺不够,但是一手奇门之术相当不凡。
当年禁军之中学艺,做实战训练。
彭玘屡屡侦察清楚敌方动态,这也才有眼下天目将的绰号。
呼延灼保举此人,除了一份情谊外就是看中彭玘的这份本事。
“不多,撑死三百兵马。”
彭玘解释道。
“既然如此,那你领一团,去把他们捉来就是。”
呼延灼一手轻捋胡须说道。
一团就是六百骑,六百连环马铁骑对阵三百骑兵没有打输的道理。
“是,末将领命。”
彭玘一拱手道,就要去点齐兵马。
“等等。”
呼延灼念头一转,又忙把人给叫住,“你与韩滔一起去,速速把人拿来。”
“是。”
彭玘点头应下,面上不露分毫,心中却是想着主帅行事太过谨慎,反倒耽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