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大爷咋了这是？”傻柱眉毛一挑道：“这是受打击了？”

何雨水噗嗤一乐：“能不受打击么哥？你看他刚进院的时候，那副神气样，估摸着想显摆呢，结果吃瘪了。”

“这个老刘也真是。”易中海道：“算是白折腾一回，就是不知道他当车间主任到底花钱了没。”

“那能不花钱么？”阎解成道：“这无缘无故的，就当了主任，要说不花钱，我是第一个不信，估摸着还是找李猛给办的吧？”

一提起李猛，没人搭茬了。

阎解成也知道自己口误，不敢继续再往下说。

但众人心里跟明镜似的，如果要是找了李猛，那绝对不少花。

阎埠贵给儿媳妇买普通工位，都还花了一千呢不是？

“二大爷这回算是损失惨重了。”秦淮茹道：“就是不知道这当了主任，能不能再申请回去当钳工，弥补下损失。”

易中海笑道：“淮茹，你以为人事调动是过家家呢？说调就调？”

众人又议论了半晌，都当乐子听了，等着看老刘家的笑话。

......

刘海中家。

儿子们的惨叫声不时响起。

刘海中心中的怒火，当然得发泄，几个儿子就是最好的目标了。

伴随着儿子的鬼哭狼嚎，刘海中的情绪才稍稍稳定了些。

“老刘，你干啥去？”

“我去找李猛。”刘海中咬牙道：“这个车间主任，我看不当也罢！现在邻居们肯定都以为我是冤大头呢，我去找李猛看能不能把钱给要回来，最好再让我重新回车间当我的七级工去。”

这车间主任才当一天，

刘海中就想打退堂鼓了。

不这样真不行，毕竟损失太大。

“那李猛能同意么？”

“同意不同意的，我先试试啊！这老些钱呢不能打了水漂！”

......

李猛家。

两口子以及娄晓娥正在逗孩子玩。

忽的门开了。

刘海中开门见山道：“那什么，猛子，我有点后悔了...你看能不能再让我回车间当我的七级钳工啊？”

李猛点点头：“可以，不过刘师傅，这人事调动不是儿戏，总得用到关系人脉，这关系人脉，可不是钱能衡量的，但总的来说也还得花钱......”

李猛的意思很明显。

帮你当主任，得用关系，得花钱。

现在帮你当钳工，同样得用关系，得花钱！

刘海中人傻了啊！

还掏钱？

之前掏了2800，这回估摸着也少不了吧？这一来一回的，我等于是平白无故的损失好几千？

“哎呦，猛子哥，可不能这样啊，我已经花了那么多钱，这再花....”

刘海中急的都快哭了。

“刘师傅，当主任这件事，不是我主动找你的吧？是你当初拿钱求着我，我才应了你的要求给你办的，对不对？”

李猛点了支烟：“我没坑你吧，这事从头到尾都是你的诉求，而我满足了你的诉求事儿也给你办成了，你这怪天怪地，可也怪不到我李猛的头上。”

这话说的在理，

刘海中也没怪他。

“猛子，二大爷不是怪你，是这...是这我一瞧，这主任当的实在不划算啊，我寻思能不能我回去当钳工，然后你多少退点钱给我，哪怕只退两千..五呢？哪怕只退两千五给我也成啊！”

“刘师傅，事儿已经成了，关系人脉已经用了，钱也都给该给的人了，你让我怎么去退给你？”李猛道。

娄晓娥插了句：“二大爷，你这不是无理取闹呢么？”

张春梅建议道：“二大爷，我看你真的不如再花点钱，让猛子给你调回车间当七级工吧，这样一点点的往回赚，损失能小上不少的，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

让刘海中认清了现实。

第一，钱是不可能退的。

第二，想挽回点损失就得回去当钳工。

第三，想当回钳工，还得花钱！

“那...”刘海中声音有些颤抖：“那猛子，这回得花多少钱啊？”

“哎，刘师傅你也挺不容易的，我就给你个友情价吧，一千。”李猛道：“当然了，这事你也可以不通过我，直接找厂领导去看厂领导能不能直接给你办，如果不能的话，你还可以跳槽嘛，毕竟你的手艺能力在这里摆着呢，去其他厂子，一样吃得开，也省的花这份钱不是？”

“这...”

这话说的，还真让刘海中动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