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使得她轻轻的绽放了笑容。

她浑身的呢喃似是带着遗憾，亦或者告别。

“真是香甜呐，真希望也能看到以后的人尝到这种美味……”

第四章 仇恨

“命运是注定的，那如果打破命运呢？”

记忆中的自己是这么像女孩儿询问的。

“命运只是我看到的一种未来而已，如果现在发生改变，那所谓看到的未来也可能不是未来。”

银发少女如此回答。

“曦，你曾改变了你看到的无数既定未来，而这一次，你能为了自己而改变一下自己的未来吗？”

自己的声音带着浓浓的不舍，像是恳求她不要离开一般。

银发少女沉默了许久，又缓缓开口。

“所谓的未来，就是受到了一定力量和规则的控制，我们能改变的很有限。”

银发少女的声音中似是带着一种看透生死的洒脱，又或者是认命。

“明明最不愿意相信命运的人是你，第一个打破命运的人也是你，可会什么？连如今你也屈服于命运之下了吗？！”

自己的声音中混合着不解，难以相信以及悲哀等多种情绪。

“长歌，命运一词没有相信与不相信，所谓的命运，就是有一定的既定性和不可更改性，在我眼中的命运不是绝对的，我们既不可以完全相信命运，完全堕落于命运的深潭之中，又不能完全不相信命运。”

曦如此说道。

“可你完全有能力改变这次命运，这是你自己的命运，不是别人的！只要你不去这次圣战亦或者你就呆在国度这里，那个女人她杀不了你的！”

自己的声音隐隐在失控的边缘。

“不，长歌，我想你误会了。”

少女的话语轻轻的点醒了处于失控边缘的自己。

“并非是夕想要杀死我，而是我自愿赴死，如果我的死能给日后的未来创造出更多的可能，那么或许赴死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少女平静的说出了这句决定她命运的话语。

“哪里是什么不错的选择？一个人一旦死了，就什么也没有了！为什么要这样？难道是我们这些的追随者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吗？还是说因为其他事情让你……”

“好了……”

隐约间自己的嘴唇上贴上了少女那纤细的食指，少女阻断了自己继续说下去的意图。

“我说过了，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并不关你们任何事情，你们做的很好，以至于让我有的时候十分惭愧于自己坐在这领导者的位置上，或许相比于长歌你来说我本不适合于领导，至于现在的选择，我也有自己的考量……”

“我有的时候在想，可能和奇迹真是一种美妙的东西啊，可一旦一个东西只集中于一个人身上时，那么这个世界就未免太过悲哀和绝望了，我并不想成为别人眼中所谓的救世主，世间本就不需要救世主，每一个人都是自己的救世主，我更希望看到的是人类与人类之间的自救，与其让我去成为那虚无缥缈的信仰和神，不如……”

“不如将我身上的奇迹与可能分享给大家，奇迹与可能本就是众生和万物的，它不应该一仅局限于一个人身上，如果我的凋零能成为一场雨，一场奇迹和可能的雨，将这些播撒给我爱的所有，那么这也不失为一场最为浪漫的告别，不是吗？”

女孩转过身，银色的发丝轻轻的披洒在身后，纯白色的眼眸静静的注视着自己，那一双眼含秋波的眼睛之中，似乎蕴含着万物的神秘与奥妙，只是那般着注视的自己，就如同领略了世间的万般美丽，宛若被世间的母神所拥抱……

少女最后话语的绝美回眸，成为了自己记忆中最为深刻的画面，她就犹如一把刻刀深深的刻在了脑海的最深处，永远也挥之不去。

意念回荡之间，女王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暗淡的光线闯入了视野之中，而自己仍然还坐在那冰冷的大殿之中。

她缓缓的吐出了口气，明明只是过去了短短的数个小时，她仿佛又重新回归了从前度过了那最为美好的一段光阴。

曦的容颜仿佛还印刻在自己的眼前，女王缓缓的伸出手去触碰那眼前少女娇嫩的脸蛋，可触碰到的却是无感的空气，无尽的虚空，那终究是眼前的幻影，名为曦的少女早在很久很久的过去，就已经埋藏在历史车轮锁滚过的尘埃之中。

伴随着顾长歌的一声叹息，眼前的黑暗处，一道幽蓝色的光缓缓的升起，紧接着，伴随着光芒的变化，随着一道莫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