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波的传人,和元兴军的暗影阎罗,江淮军的暗行太保,阴影太保一样,做的都是碧波庵不便或无法公开的事务。
萧战直言不讳地说:“我们之间心知肚明,无需掩饰。花小姐,若我不能成为你的盟友,恐怕将难逃成为你敌人的命运。但请放心,我自有生存之道,等待着你被我宠幸的那一刻。”
花影月闻言,娇俏地笑了起来,那笑容中却隐藏着深不可测的杀意。
她坚定地说:“我们击掌为誓,若我花影月败在你手,我愿奉你为夫君。”
萧战洒脱一笑,与她那雪白的小手轻轻一击。
花影月的小手柔软如绵,触感极其舒适,
让萧战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对于刚才轻率的誓言,他开始觉得有必要去实现。
花影月则冷静地提醒:“萧君,踏出这扇门后,你我便成了敌人。我等着你来迎娶我。”
萧战迈向房门,临出门时,他回头调侃道:“影月的小手真是柔软得令人陶醉,不知你身体的其他部位又是何等诱人。”
他大笑一声,大步迈出了房门。
转过路弯,他赫然发现葛大忠正挡在路中央。
葛大忠,这位从未以兵器示人的高手,此刻却紧握双枪,显然是为了阻止萧战而倾尽全力。
萧战深知葛大忠的武功深不可测,自己远非其敌。
若无妙计,恐怕难以逃脱。
然而,他手中握有一张王牌,只要运用得当,定能让葛大忠束手无策。
葛大忠挥枪而立,冷声道:“小子,你年纪轻轻,但命运如此。别怪我无情,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吧。”
萧战却以柔克刚,回应道:“我年纪虽轻,但若我命丧于此,樱儿将失去丈夫,成为孤苦无依的寡妇。”
此言一出,葛大忠心头一震,手中枪尖微微颤动,显然内心挣扎不已。
经过漫长的沉默,葛大忠长叹一声,松开了紧握的枪柄:“你走吧,小子。下次再相遇,我绝不留情。”
萧战心中一喜,拱手致谢:“多谢葛前辈。”
正当他准备离去,葛大忠却又补充道:“小心些,大王已在兴园、沙湾街和城门口布下人手,你要多加小心。”
萧战暗骂操师乞狠辣无情,居然设下重重陷阱欲置他于死地。
然而,他早有对策,准备让操师乞尝尝失败的苦果。
萧战迅速穿过小道,融入黑暗之中。
他与土行荪悄然从水道中钻出,落脚于城门底部的护城水道。
土行荪满脸污水,抱怨道:“这钻水道的活计,本该是水行太保来干的。”
萧战微微一笑,运用天地视听大法探查四周动静。确认无人后,
他满意地收回真气:“这里安全了,好想看到操师乞这个老贼知道我们消失时的脸色。”
借助土行荪的钻土神技,他们打通了连接护城水道的秘密通道。
操师乞恐怕做梦也想不到,他们会以这种方式逃脱升天。
土行荪轻摇着头,语气凝重地提醒道:“我们还是要保持谨慎,毕竟前方还有一道难关。从水道到城外,中间还有道城门,更何况还有花影月在,此人绝非寻常之辈,我们必须加倍小心。”
萧战点头表示理解:“土兄说得极是,但出城之事,我已有万全之策。请随我来。”
两人默契地一前一后,再次潜入幽暗的水道之中。
尽管水流浑浊,漆黑一片,但萧战却如同老马识途,左拐右拐,很快就找到了隐秘的通道。
这得益于他深刻领悟了道心种魔大法中“自然”的奥妙。
通过这条为逃生而开凿的隐秘出口,萧战和土行荪成功地逃离了番禺城。
城外,一片银装素裹,白雪皑皑。
他们脚印清晰可见,萧战立刻意识到这不是长久之计。
虽然番禺城中的人暂时想不到他们能如此轻松地逃出城外,但时间一长,他们肯定会发现自己已经逃走了。
雪地上的痕迹太过明显,即使没有擅长追踪术的高手,对方也能轻易判断出他们的逃跑方向。
萧战当机立断,向土行荪询问道:“土兄,你和手下的兄弟是否已经约定了会面地点?”
土行荪点头确认:“他们早已出城,我们约定七日后在枫林渡会面。”
“枫林渡,这个名字真不错。”
萧战环顾四周,决定道:“你我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