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用。
“殿下看得上奴婢的微末手艺,这有何难,明日奴婢再亲手给殿下做上一份。”
“那小五就等着吃姑姑做的了。”
主仆三人同甘共苦多年,对此刻的自在和荣光都相当感慨,银月持着身份,不肯落座同席,却是陪着说笑了许久。
他们宫里的送出的年菜,午时送至将府。
顾柏冬带着人谢了恩,打点来送餐食的宫侍,又捎了些野味让其带回。
四奶奶负责后厨,马上张罗着用宫里赐的菜,重新列了大年初一的菜单。
阿雁正满心期待着后厨的大餐呢,直接叫顾柏冬哄回了房。
“啥事在外面不能说,非要回房来,你看看方才四婶、五婶她们那眼神,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俩大年初一,朗朗乾坤,就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儿呢。”
男人见她口没遮拦,大掌微挥,照着她臀部不轻不重的拍了一巴,板着脸教训人:“是正事。”
“住手,不要打我。”阿雁瞪着他:“你再打我屁股,我要翻脸了。”
“那儿肉多,打了也不疼,谁让你欠。”
阿雁气死了,背过身不看他,以示自己在生气。
前者掰过她身子,将手中的一张纸条展开送到她眼前。
“这是什么?”
“你看看。”
她低头扫了一眼:“宝妃娘娘送来的?”
“八成是阿姐的意思,这笔迹是她身边的银月的。”
阿雁又看了一眼:“你着手办便是,给我看做甚?”
“找人不难,如何游说却得你看谁去合适?”
“好人家的女郎都如珠如宝的供着,谁肯上赶着送进那个狼窝去。”
顾柏冬瞥了她一眼:“你是真不懂,还是拿话塞我不想接这事?”
“我哪一句话说错了,就说我拿话塞你。”阿雁恼极:“你莫给我乱扣罪名!”
男人见她神情不似作假,沉吟片刻,终是迟疑着问了个他觉得多余的问题:“阿雁,你是不是觉得所有的主母,都会像你爱自己的孩子这样,爱那些庶子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