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中间,还没到盛漱脸上。捂着手臂一身简练军装的盛漱淡淡说:“我知道了,周参谋。”
她收敛起这么多年在他面前的放肆和随意。连语气里都带了很确凿的敬重和恭敬:“我会好好悔过的。”
谁能料到这悔过在“我喜欢你”之后呢?
谁能料到很多人以为的盛漱参谋长只是在那时洗心革面,其实意味着的是她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