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忽然开始有一杯没一杯地给自己倒了。
祝衡看了一眼,没有出声。直到两个酒瓶都空了,他才按住她手里的第三瓶:“别喝了。”
旧人类对星云酒精的抵抗度同样不高。他虽然能帮助她屏蔽,但解除后依然会难受。
“该喝醉了。”
蔚期听劝地放下了。在她改造的吧台前,蔚期和祝衡隔着一个人距离坐着,一起看舷窗里的星星,蔚期一开始颠三倒四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