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然语气变得有些歇斯底里,这事态完全没有按照自己的预期来发展,明白了,这呼延冲就是在和自己作对。*e*z.k,a!n?s`h/u-._n¨e·t\
绝对就是这个原因,没跑了,自己早就看他不像一个好人,
果然,不说话,那肯定是在憋着坏,
自己满怀期望,能再次寻得翻身的机会,那成想却被这厮拒绝了,为什么要拒绝,怎么能拒绝呢?
你怎么敢拒绝呢,
想不通,真是想不通,除了那个想法之外,他想不到什么理由,
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消逝,张了张嘴,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该怎么反驳。
呼延冲拒绝了自己的提议,他总不能用蛮力拉着他继续和自己赌吧。
秦怀柔也没想到呼延冲会拒绝的这么直接,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干脆的比那春天挖出来的竹笋还脆。
“耶律兄,既然呼延将军不想继续,你也别强人所难了, ”
“秦兄,这怎么叫强人所难呢,小王问您,是不是小王输了赌约,”
秦怀柔不明所以,还是点了点头,
“这就是了,输的人没说散场,这赢的人怎么能揣着钱走人呢,这不合江湖规矩吧。¢E·Z+小`说^网` ^无+错^内¨容^”
“江湖规矩?耶律兄,你懂得倒是不少啊,难道你忘记了,呼延将军拿出来的赌注,人家可没有往自己兜里揣啊,”
“赢了,也是给本官了,你这是在含沙射影的点本官不成?”
耶律然连连摆手,“秦兄,别说那话,”
“不过,您要是强行这么解释,小王也只能这么认为了,”
秦怀柔直接被气笑了,这种情况只会发生在麻将台上,那种输急眼的人,才会拉着其他人,不让离开的。
这种人属于什么,就是那种又菜又爱玩之人,还无法控制自己的脾气,这种人,只能用呵呵两个字来形容了。
“说吧,你要怎么样才会不一直抓着这个事情不放的,”
一直抓住不放,不用想,耶律然这厮肯定是有什么想法, 最不愿意做的事,就是揣测人心。
看透的不算,
“秦兄,这可是你说的,小王是不是可以认为只要小王提出来要求,你就能满足?”
“呵呵,”秦怀柔微微一笑,对着薛仁贵和尉迟宝林说道:“看到没,搞了半天,耶律兄是在这里等着本官呢,”
“好吧,本官也不和你卖关子了,你不就是想让本官买单么,”
“果然,什么事都瞒不过秦兄你,”耶律然立刻支棱了起来,不过这也只是达到他一半的目的,远远没有达到他的预期呢,
之间他一脸谄媚的笑道:“秦兄,您可是这营州之主, 就连天可汗陛下过来,有些事都要请教您的,”
“小王说的没错吧,”
“这可不敢乱说,陛下宽厚仁慈,”秦怀柔对着长安的方向拱了拱手,说道:“自陛下登基以来,远超三皇五帝,最亮眼的地方,就是能听得进劝慰,”
“海纳百川,有容乃大,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个道理,相信体会最深的莫过于陛下,”
“你要是想奉承本官,也不应该提及这个话题啊,这不是在奉承,而是在害本官,”
秦怀柔脑袋转的多快啊,耶律然这句话说出来,他就察觉到有些不对劲,怎么能这么说呢,什么叫陛下都要听自己的。*搜!搜¨小~说?网¢ _无-错.内.容?
真的是这样么?他自己心里最清楚的,伴君如伴虎,一个不高兴,自己的脑袋就能随时搬家。
“可小王看的清楚,的确是这般啊,”
“打住,如果你想继续这般说下去,本官只好送客了,”一脸严肃,秦怀柔心中不喜,
说归说,闹归闹,不就是惦记一些吃食么,怎么能扯上李世民呢,
如今大唐看似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实际上呢,随着李世民年纪越来越大,加上被丹药掏空了身子,
这身体一年不如一年了,说不定在某一天就会...,
“呃,小王唐突了,”耶律然收敛了一下自己脸上的笑容,“秦兄恕罪,就当小王什么都没说过就是了,”
“哼,算你小子识相,”秦怀柔笑骂了一句,酸唧唧的说道:“薛兄、宝林,你们看到了没,咱们的客人挑理了,”
“挑咱们邀请他们过来,还不管饭,你们说本官该怎么做啊,”
问出来这句话,薛仁贵和尉迟宝林同秦怀柔这么多年的默契,让他们两个明白,这是心理有数了,
没有第一时间来回答,而是沉默不语,静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