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长殊调侃道:“你是巴不得我全脱。.2!芭!看.书¢王* ?勉?废′岳?独.”
“我没有说哦。”元酒立刻反驳道,眼神有些飘忽不定,“不想就算了,这样也不是不可以。”
雍长殊笑道:“我就知道你馋我身子?”
元酒拿出第二根冰针,针尖悬在他耳后:“你不要污蔑我,我是个正经修士。”
“你……”雍长殊刚准备开口,元酒忽然轻轻按了一下他的后脑勺,“好了,不要说话,我要下针了。”
在针尖刺入皮肤后,雍长殊眉心只浅浅褶皱了一下,很快便恢复如常。
冰针很凉,刺入皮肉中,感觉穴位四周仿佛都被冻住了一样。
但是毒发引起的疼痛,此刻也因冰针而被渐渐缓解。
元酒又落了几根针,差点把他扎成刺猬:“你把衣服抓好,别把针弄掉了。”
雍长殊低低嗯了声,看着她松开手,先去水井边洗了洗手,又走回石阶前坐下,端起蛋糕一口口吃着。
“我要保持这个姿势多久?”
“两个小时。”元酒掀了他一眼。
雍长殊抓着衬衣的手抽了一下:“你是故意的吧?”
“我有让你把衬衣脱了,是你觉得没必要啊。?x¨x*i.a,n?g*s+h¢u`..c+o?m\”
雍长殊确定了,她就是故意的。
天天藏着一肚子墨水。
元酒叉了一块奶油在他面前晃过,得意地笑着送进嘴里:“不听大夫的话,倒霉的肯定是你自己啊。”
“给你长个记性。”
雍长殊深吸了一口气,保持原定的姿势一动不动,为了眼不见心不烦,干脆阖上了双目。
元酒吃了不少蛋糕,将剩下的收进储物手镯内,单手托腮静静看着他的侧脸。
过于出众的骨相,让眼前的男人总是在人群中显得瞩目。
不过他气质温和,相比于其他性格古怪的大妖,确实是算得上非常另类的存在。
元酒视线扫过他刀削斧凿的侧脸,眼神不由自主飘到他露出的肩膀上,因为领口被拉开,精致锁骨一览无余。
在他锁骨靠颈动脉的地方,有一颗红色的痣,让他整个颈部和肩部瞬间变得蛊人。
如果他去当爱豆,估计其他人就不用混了,这妥妥的人间蛊王。¨齐^盛^暁`税·王* _追*嶵.辛*章^踕/
大概是她盯着他脖子的目光太认真,雍长殊实在忍不住,左手抓着衣领,右手抬起来盖住了她巴掌大的小脸。
“小小年纪,别看不该看的。”
雍长殊盖住她眼睛后,耳尖却不自在的红了。
元酒倒是没有推开他的手,只轻嗤了一声:“有没有常识,我都三百多岁了,要是按照人类标准,现在孙子都重了几茬了……”
雍长殊轻咳:“你以为是韭菜呢,还带重茬儿!”
元酒身体往后躲,避开了他微凉的掌心,将他手臂按下去。
她起身去厨房里抱出一个青石石臼,将里面清理了一下,从储物手镯中翻出几株长得奇奇怪怪的干药材丢进去,握着石碓咚咚咚得捣弄起来。
夜风吹起元酒额前毛茸茸的碎发,她用手背蹭了两下,看着石臼里的药材,有些肉疼。
雍长殊见状,问道:“这药材很贵重吗?”
元酒用力点头:“我存货也不多,欸,可是这几种山里也找不到。”
带着点灵气的草,现在基本上很少能见到野生的。
“真是让你破费了。”
雍长殊也没办法,这药材换他也找不到。
因为这模样,一看就不是本地能产出的。
“羊毛出在羊身上,倒也没什么破费。”
元酒摆了摆手,握着石碓继续捣药。
雍长殊原本还想着,如果她实在觉得亏本,他可以再投资一些。
但是听完她最后一句话,他将嘴边的话收回去了。
是的,小观主是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吃亏是不可能吃亏的,他还是应该心疼一下自己的钱包。
兜里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每天都要上班,偶尔还要熬夜加班的狐狸也很辛苦。
……
元酒给他拔了针后,将一碗刚熬好的药汁放在小几上,从储物手镯里取出蛊蛇蛇胆,往里面挤了几滴墨绿色的胆汁。
雍长殊看着那颗蛇胆,微微眯起眼睛: